一次浑浊起来,飞蓬闷哼着趴在重楼怀里。
“啪!”他突然甩一巴掌,重重击打在恶趣味着自己小腹的那只手上。
这一掌拍得不算轻,重楼整个手背红了。但他并不在意,只又了掌鼓胀的腹腔,咬着飞蓬的耳垂,低低一笑:“你哪天这么的时候,耳垂不红到滴血,人能回面不改地看我,我也就不会这样逗你了。”飞蓬一旦不为此赧然,逗他就失去了乐趣。
飞蓬没搭理重楼,他还是有些羞恼。让重楼设结界时,自己确实决定面对更多言蜚语,但这并不是重楼明知九天来找,还特地延长时间欺负他的理由!这只是重楼的恶趣味!
“神界不是你养的巨婴,他们该自己理了。”想到青竹暗中禀报给自己的消息,重楼亲吻飞蓬后颈的神变得深邃又充满杀机。
但那杀意只是昙花一现,便消弭于怀中的温柔乡里了。重楼啄吻的力深了几分,由衷希望神界长老们能给力一,就算闹到飞蓬面前,也是决策请飞蓬准许,而不是什么主意都要飞蓬去拿!正如他这次不见九天,是施压,也是暗示。
“神界和界不同。”飞蓬没有回,但这并不代表他觉不到重楼气息的变化,更不代表他不知晓神界这些日的暗:“他们无疑会努力,可神族等级更明确森严,涉及本之事,无人敢擅专。”
飞蓬轻轻转过,不在意旋转摩的胀,在重楼眉心的印记上留一个吻,沙哑的声音尤带却不乏冷静笃定:“我相信他们,只是我也有个更妙的法。”
很没说服力。重楼心想,他相信飞蓬能拿比神族长老们商量后所计策更好的,却很难相信那无损飞蓬本。因为他的侣总有的、让人动又让人痛恨的牺牲神,特指在关乎神界利益的事上。
不过没事,这次我在神界,我会陪着你的。不何等诘问、何等质疑,我都会陪你一同面对。重楼在心里无声承诺,展颜一笑地倾亲了飞蓬一,勾起嘴角:“那我拭目以待。”
“但现在…”他说着,扣紧飞蓬的腰肢,将人再次倒,唇抵着唇重重了一,笑意从语气中弥散来:“再陪我一会儿。”
飞蓬挑起眉,用神毫不示弱地发让侣当场气笑、让自己悔不当初的挑衅:只是一会儿?你今天怕不是痿了吧?
重楼嘴角勾起的弧度更了,他快准狠地撬开飞蓬的嘴唇,在唇腔肆掠起来。宽大厚重的手掌搓着腰、揪着乳珠、把玩着,几就摸得飞蓬酥无力、动不已。
“嗯额…”被掰开从上而地狠狠到底时,飞蓬剧烈地息起来,才被松开的唇不住自我,发了让他自己听了也会面红耳赤的泣音。
飞蓬羞耻又懊恼地想,重楼的力总是过于旺盛,他是不是该多一些清火的茶和汤羹?
但飞蓬很快就没了思考的力,只因重楼着笑俯低,玩味:“你自找的,不能怪我。”他蓦地将整改为深浅,熟稔无比地重重挞伐驰骋起来,每时每刻都钉死在最的位,打桩一样细细密密地捣着。
“……”自作孽不可活的飞蓬什么话都说不来,开除了一连串的低泣,就是支离破碎的呜咽唉哼。
先前去的浊被一次次挤,也有少量在剧烈的侵犯和无声的哽咽里,随着被新泼洒的,一起灌到已开垦到极致的最深。
“风助火势,双修后我会更兴奋。”重楼舐啃咬着飞蓬的神印,在松泥泞的甬本能的夹紧里,兴致地开始了一轮。
被彻底卷刺激和愉的漩涡以致于失去意识前,飞蓬受着重楼在自己小腹上的手,听见了耳畔的哼笑:“哼,这儿今天怕是别想瘪去了,只会越灌越涨。”
飞蓬睁着充盈雾的蓝眸,心想,次还是别作死地刺激重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