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后背战栗着抵靠重楼温的膛,五指在紫金纹动的手臂上张开,被火与雷的灵力在不停炙烤动的滋味刺激,微颤的指尖一抓挠,深深陷被纹路覆盖的肉里。
这等激烈的冲撞不论何时都过于刺激,飞蓬的神很快就涣散开来。
同样淡定:“而界负责此事的将连长老院都未上报,直接就以必任务的方式,将名单分派给其他天级九重的属将,命他们立即展开清理行动。”
多次事形成的习惯被尽数掌握,重楼的手指一用力,飞蓬就意识地抬起腰迎合,然后得到被狠狠碾压的剧烈愉。
神树,树屋。
池又
一颗颗汗珠从鬓角落,经过微微扬起的巴,湿泛红的脖颈,被重楼灵活地扫去大半。
但他小麻木地杵在原地,没有听从主人的“吩咐”。
这么多年,飞蓬劲瘦却伟岸的影始终伫立在前方,成为所有神族心中的梁。他们作为少数有资格同飞蓬为友之人,在敬服神将的同时,又心疼飞蓬本。
目送九天接过轩辕氏的折,迅速飞离殿堂的背影,殿众神集沉默,竟无端塑造了一片沉郁的气氛。
轩辕氏换上一副肃容:“然以暴制暴只一时,言怕是很快就会彻底传开。明面事涉天帝和神将,系暗关神界立族之本,神界必须及时反应,而诸位不该自作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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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九天背后,木门矗立着纹丝不动。
这让飞蓬本就湿红的面更加涨红,回眸瞪了重楼一。
他回忆着,想起族人纠结着仿佛己方输给界一局的郁闷表,见其一模一样地浮现在九天脸上,唇边不禁浮现一丝好笑,又很快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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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刚想派兵就被委婉否决,九天有失落地垂,低声说:“把你整理好的报给我吧,我这就去跟飞蓬说来龙去脉。”
他翻动扰乱飞蓬凌乱散开的长发,指尖享受起搓湿发时的极佳质,以及飞蓬被住后脑勺堵住嘴唇无可逃的呜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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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过飞走的时候,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声。都知他们俩结为伴侣了,就应该改改以前的习惯,次过来得提前传讯才是,回去还得委婉提醒一其他人。
重楼见好就收地松开手,听着呻声无意识地再次溢,血瞳波散起郁的笑意。
可是,他们妄想为飞蓬遮风挡雨的想法,终究是太理想化,也太自以为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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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个神在他角和眶都湿漉漉地红着,连蓝眸都波雾的况,不仅没有威慑力,还容易起反作用。
在一次比一次悍凶猛的,他竟也渐渐忘却这是在神树,而族人们一贯没有在树屋设禁制的习惯。除非是有要事相商,或伴侣双修前设结界委婉提示朋友今日勿要来访。
少数逃过一劫地继续往坠落,过比往日湿红胀了几分的茱萸,没到遍及绯红淤痕的腰间,最后落涌动的溪里,随着浑一同被冲走。
当然,这一都并不妨碍重楼描绘熟悉之极的唇形。他用充当推手,撬开了飞蓬的齿列,充分品尝起里面汁充沛的珍馐,就和腹归剑鞘一样自然而然。
“嗯…有人…”受到结界外的熟悉气息,飞蓬低哼了一声,意识想要起。
好吧。原本对于知会飞蓬一事或赞成或反对的神族长老们面面相觑,都肯定了此事的严重。
重楼顺势往前压了压,腰猛然加重的力,在飞蓬的呻声脱而的前一瞬,捕捉住那两滋味绝佳的唇。
离溪池不远之,充盈力的结界在木门安然静立,包围了整个树屋,断绝一切声响外传。
飞蓬锁骨的风云神印附近有着几个月牙形痕迹,有深有浅的分布着。随紊乱的呼声,那神印明明灭灭地不停闪动,风与的灵气在相应地波着。
很快,池又恢复了平常的清澈。只是没过多久,面又一次变得浑浊混乱了起来,连带着雾重模糊,将合为一的两人影遮掩在幕后。
他的动作半是凶狠、半是温柔,唇齿覆上飞蓬的神印啃噬,将渐渐浅淡的牙印重新覆盖,腰上的冲撞更是只不弱,唯独手掌逐渐,力适中地摩起后背上绷紧太久再持不住松懈来的肉,一向抚过去,有一、没一地搓敲打极的尾椎。
九天脸微红地蹲去,捡起一片神树树叶,将轩辕氏的折卡在了飞蓬的门上。
池里的活泛起一圈圈的涟漪,波纹漾着飞快地破碎开来,又很快重新拢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