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妖用兵,明明帝王已非其突破至三皇的唯一办法了。
托在掌中的天诛本源大震,重楼勾起嘴角:“本座不受威胁,而各界所有统治者一起疗伤,才是本座觉得最好的结果。”
“轰!”万万没想到尊这般烈,能和平解决偏要拒绝,近在咫尺的神将尚且来不及阻止,恶念本源便轰然爆炸。
近几位各界掌控者皆在攻势范围之,随秘境整个破碎、余波席卷而来,也同尊、神将一样,被卷到空间裂里。原只剩凄凄惨惨戚戚的众位将,好不容易从废墟中狼狈爬,便迎面撞上了发觉不对而尽数找来的族长老们。
“咳咳。”重楼再恢复意识时,已然是重伤之。他躺在一个角落里,四周树木灰蒙蒙的。空间风暴停了,重楼爬起来往前一望,便确定自己是被卷混沌,坠了一块大陆碎片里。
正在此刻,一缕寒意从后颈传来,是森然的剑锋。重楼整个僵住了,有熟悉的声音从后传来,语气分外没好气:“你得好事!”
“咳,不能怪我吧。”重楼小声说:“你又不是不知我。”
飞蓬手里的劲更大了一些,在重楼脖上割一血痕:“嗯?”
“我没错。”重楼抿了抿唇,不顾割伤可能更重,直接回过了。
飞蓬意识往后收了收手,没有让剑锋顺势刺更深。
血眸与蓝瞳对峙半晌,重楼格外定,语气也毫无妥协:“一众界主继承人到界大闹一场,本座归还气运、不走帝王,再好端端地走界大门?本座可丢不起这个人!”
“那我呢?”飞蓬攥了攥手掌,反问:“尊,被敌人上门,再留不住本将这个俘虏,你觉得失望、遗憾吗?”
重楼怔住,红瞳闪了闪,人一沉默了。
飞蓬一语锥心,又也有后悔自己这么刺人。他抬指,抚上重楼心的血与伤,阖上眸,声音微喑:“其实,我之前就想过这一幕,也想问你…”你曾说侣不止对手,无须时刻求理智不迁怒。但刚刚因我的布局陷死境、被一剑穿心,你还会毫无隔阂、意如初吗?
那个问题没能,重楼的指腹在了飞蓬的唇上:“永远不会。”他倾靠近,把照胆神剑自飞蓬手中直接走,轻轻丢在了一边,语气清淡却斩钉截铁:“我永远不会不你。”
“重楼…”飞蓬的嘴唇动了动,一个没忍住地抬臂,紧紧抱住了重楼。
重楼却是笑了:“飞蓬,我告诉你,次抱有怀疑地发问时,记得防备一二。”飞蓬,别抱着怀疑问人,问过还往人怀里扑。
“嗯?重…”飞蓬话音未落,就在重楼怀中倒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