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至于玉,更是不自知的起,一蹭着自己的腰腹,直到被自己服侍着发来。
等结束了把人扳过来时,基本上是满面绯、尾晕红,又羞又恨却掩饰不了那副到承受不住的样。
当然,自己总是有度,再也没把飞蓬真正欺负过,像那天晚上那样彻底失去意识,令那完无缺的,展最私密最诱人最味的一面。
重楼每次想到那天,心里都是遗憾和回味的,但也充满了怜惜。
“别!”可是,让重楼意外的是,飞蓬今晚非常不合,徒劳无功的反抗直到被自己剥光衣服被褥里大势已去,都没有停来,还在不停蹬踹双拒绝自己靠近。
味佳肴在先,任何一个人都不住想要品尝的嘴。换成人,而且是心上人的话,一个会更不住自己的半。
重楼便是如此,他紧紧住飞蓬的腰,的青筋贲张,贴着肉紧实的浑圆谷,不让人有任何逃脱的机会,笑:“既如此,神将就给本座一个今晚放过你的理由。”
“长琴…”飞蓬的嘴唇颤抖了两,低声吐了顾虑:“还有…我的属…”
重楼微微挑眉,灵识扫了一圈,便低低笑了起来:“好啊,看来神将对本座斫的琴不太满意?”
飞蓬挣动了一,重楼不无醋意的解释:“本座可没见你抱着那把琴上床弹。”他想了想,又问:“是音质不好吗?”
“嗯。”飞蓬应了一句,在重楼把凤来琴连同包了瓶的被单都挪移到书桌上,转而意图抵一手指时,他还是激烈挣扎了起来:“不行,还是太近了。”
重楼觉得这个姿势说话有些费劲,脆握着飞蓬的腰一转,让人跨坐在了自己怀里,挑逗似的一戳一戳,让紧张的嚅嗫翕张。
“本座封印乐神的时候,完全没有留手。他现在没有知觉,事后也不会有琴所见的画面记忆。”重楼咬住飞蓬的耳垂,用牙尖缓慢磨蹭着:“至于其他人,毁了肉、只留魂魄,其实已是死人,更不可能看见听见。”
湛蓝瞳眸里满是抗拒,飞蓬用手掌抵着重楼心:“那也不行!凤来琴是长琴本,瓶本会散发气息,本将熟悉的很。”他极力推拒着对方,声音带着急促:“只要东西在,那里就等于躺着个人,哪怕无知无觉。”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重楼忍到额角冒汗:“那就丢别居!”话音才落,他便纵着空间法术,让凤来琴和被单化作一弧线,穿过门禁制摔了去。
“不行!”飞蓬意识重重拍一掌,从重楼上挣扎来,披起凌乱床边的亵衣,想要穿过门似乎消失了的禁制:“深雪域充满危机,那些瓶和凤来琴本就没防御力,要是遇上什么,他们绝对会事的!”
重楼被飞蓬这么抵抗,再加上手掌适才拍打之,本就是要害,脸顿时沉了来。他一时间并未阻止飞蓬的离开,只也披了一件外套,慢悠悠了床。
这时,飞蓬被挡在禁制前,也明白自己关心则乱了。但他本就极度抗拒被重楼迫,面对那森冷刺骨的目光,表自然是平静而淡漠:“尊,本将之前的话始终作数。”
重楼气不打一来,沉着脸把一堆东西又拖回来,砸在了床上。
乎飞蓬意料的是,重楼没有折辱他,而是深深看了他一:“你总是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说着,重楼眉宇间涌上几分寂寥疏寒,甩手就走,走之前把门“啪”一声摔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