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听得他说:“这两日我已经在想关于皇位的问题,了这件事后,势必要谈谈了。”宗政淡淡地,“双帝执政,终不是办法。”
两人之间沉默了一会儿,宗政挑了眉看着兄长。
宗政波平静,看了一兄长,“我又没怪你。”你自己在那里脚解释个什么劲儿?
☆、74.偷听
他轻轻地吐一气,“这就是当年这桩事背后的真相,认真论起来,我们都是死父皇的真凶,阿政只是了我们都想,却不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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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着他底褪去的恨意,听着他朗朗的笑声,不由跟着一笑。
至于将秘密透给她知,亦是他曾反复思量过的结果,而她的反应也没有让他为难。谁能知他自开始叙说起,就一直担心从她中看见恐惧的绪。
宝琢忍不住甩了个白,惹得他大笑起来。
没大没小!他光看脸就能知他心里腹诽什么!
宗策冲他龇了一牙。
在她之前,再没有哪个嫔妃怀疑过他们是两个不相同的人,大多只在传言里听过他们格的反复,传言与实见却是不同的,所以她误会他们是一双魂。
宗政反应平平,仿佛早就料到了他会沉不住气,害得宗策禁不住解释了一句:“宝儿之前也将攸关生死的秘密告诉了我们,她待我们至诚至信,我们给予她回报又能如何?更何况,她是所有人中离我们最近的那一个,倘若真的长久相去,迟早会知。”
之前他们两人确实都曾提过数回,只因双帝执政,终究有许多弊端由不得他们不正视。
宗策没搭理他,径自又想了一会儿,说:“我记得关于这个话题,我们谈论过许多次。这回你是定决心要接受这个位置了?”他先发制人,倒让宗政止住了原本准备的话。
这不是一个容易解决的矛盾,不是四个人坐来谈一谈,先帝就能化态度,放过他们,任由他们自由成长的。阿政的事,举动本是错,可他确实杜绝了之后发生在他们兄弟上的所有危害,要知,阿策那一酒是真的喝去了,即使吐了来,她想必然也造成了伤害。
“无论如何,弑父确实是大逆不,自那以后,阿政就再也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受尽了报偿。那杯毒酒残留在我腹中的毒,也让我不能再饮酒、辣,实是人生一大憾事。”话至末尾歪了楼,他突然砸了砸嘴。
“其实――”宗政突然发声,引起了宗策的关注,他疑惑地看过来,不知弟弟又想埋汰他什么。
真正登上帝位,共掌朝政之后,他们才理解为什么皇家会有这样的规定,为
看一个人,不是要看他顺风顺时的样,而是要看他面对困境、跨越困境后的样,他的心是否如当年一样开阔,他的心态是否仍旧乐观。
这才是她周宝儿喜的男人。
天黑之后,宗策就将与宝琢的谈话悉数告诉了宗政。毕竟是将多年的秘密透给旁人知晓,他必须和弟弟说一声。
像是孪生的秘密,就轻易被她撞破了。
若不是怕掀起轩然大波,将这段历史放到史书上传承去,双帝执政,可谓是千古一绝。
宝琢听了摇摇,轻声:“这样说来,先帝才是害死自己的真凶。倘若他不杀,又怎会迫得阿政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