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父皇会因此震怒不已。如果他们两人有一人为主,一人为辅且还好说,两个地位完全相同的人,他能指使得动的人,另一个人也可以;他能xia达的政令,还有一人同样能xia达。在这样的qing况xia,倘若两人意见不合,那底xia人究竟该听谁的?一来二回,必定导致政务拖延,效率降低。
索xing他们两人ganqing极深,换作任何一对qinggan浅薄的兄弟,二人争斗,xia人亦会就在纷争中分成两派,连带朝堂和国家也会变得四分五裂,党派斗争只会愈演愈烈。
但纵然如今他们能想方设法规避伤害,统一意见,天长日久,谁又能知dao隔阂和摩ca是否会存在于无形,又在某个契机爆发chu来?
便是所有关于政务的问题都不提起,单单zi嗣一条,他们就理论过无数回了。
宗政此番亦是拿zi嗣说事,徐徐问兄长:“如若我接受帝位,就有权力排挤你,bi1迫你chu走,占宝儿为己由,你考虑好了?”
宗策万没想到他会用宝琢来威胁自己,闻言狠瞪了他一yan,示意他别拿宝琢说事。
“因为你我二人僵持,后gong多年无一皇嗣诞生,难dao你也不想与她有孩zi?”宗政几乎是用诱哄的kou吻来说话。
两人都唯恐有了zi嗣会使局面变得更加复杂,所以在问题解决之前,不yu多一个所谓的“砝码”添乱。这才是陛xia无嗣亦无后的真正原因。连一个庶zi女都容易改变局面,更何况嫡zi嫡女?
如果说之前宗策尚且对弟弟的规劝gan到烦躁,yanxia却有一瞬间的心动。
父皇在他们这个年龄的时候,膝xia孩zi早就成群了。他之前没有把心思放在这上面,倒无所谓有或没有,可与宝儿相chu1日深,心里就会忍不住渴盼有一个属于他们俩的孩zi。
真正全面接受帝位,确实是当前最顺其自然的一条路,但――
“阿政,你想过除了我们自己的需要与不需要之外,这个国家的人民,究竟需要一个什么样的君主吗?”他忽而问dao,“他们需要的是一个喜huan看话本故事,喜huan混迹在神策令人员里,跟着办事、查案、寻求蛛丝ma迹的君主,还是一个将毕生jing1力都投ru朝政的君主?”
宗政指尖略动,淡淡蹙眉,“你的本事不比我差,你只是不肯把心思花在上面……”
话说一半,他突然停住,明白了兄长的意思。既然不肯花心思在庙堂之上,再qiang的本事又有什么用?
他无法否认这个事实,继位以来,他抱着替兄长排忧解难的心思,每到轮值时都自认只是暂代这一职,实则终究是要还给兄长的。但他无法否认,自己喜huan将全副心神投ru其中的gan觉。他不像兄长自由洒脱,有诸多的兴趣ai好,平生学的最多、zuo的最多的,不过是怎么当好一个帝王而已。
宗策见他陷ru沉思的模样,颇为好笑的勾起唇,“你好好想想,别把自己禁锢在以前的思想里,总是认为这是我的东西,你不能贪昧。你怎么不想想,我喜huan不喜huan当这个皇帝,适不适合当这个皇帝?我一直庆幸母妃当年没有学习古人的zuo法,择你我之间的一个舍弃,若不然,我们怎么会有选择的余地,能够选择一个更适合的人,去zuo这件事qing?”
宗政想不chu反驳的话来,一时无言。
人又不是niuma,套一gen缰绳就能迫使他听你驱使。对面的人非要耍无赖说“当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