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又溜溜地使不上力气,在浴缸里不断地蹭动,像条可怜的大鱼。
她笑了笑住他,轻声说:“不要乱动,当心拉伤了肌肉,明天还怎么行礼呀。”
他乖乖平躺来,呼灼而重,她低缓缓把他甜腻的肉棒裹嘴里,他便持不住地随着她动作往上。
她裹着他,又着他,来来回回地,觉他仍然在充血胀大,几乎要她咽里,令她窒息。
她不过是了几次,便觉得他几乎要了,于是把他吐来,用指尖用力紧铃不让他释放,随即爬上去贴到他耳边问:“逾白,今天怎么这么激动?”
江逾白被憋得极为难受,转顺着她声音想吻她,她悄然躲了过去,又问:“因为我平时很少这样你全,是不是?”
他被烧得说不话来,急切地了,又不辨方向地想往她唇上凑。
她一把住他唇,“说好了不能坏规矩的……”
话音没落,他已经将她两手指中,湿漉漉地了起来。
极为饥渴的又又让林臻一就了,倒他怀里,另只手意识地松开他铃,上飞快地动了几。
江逾白一瞬间就了,虽然看不见,但还是准确地抵到了她大中间,用温的白黏将她浇湿了一大片。
“臻臻……”他抬缠住她,“抱、抱紧我……”
林臻抬手环紧他腰,两个人黏糊糊腻腻地贴在一起,间都是甜到牙疼的气息。
江逾白在她上赖了会儿,动了动被绑得死紧的手腕,哑声哑气地说:“臻臻,我还要……”
林臻笑起来,“这么贪心?不行啦,明天还得早起,今天差不多就行了。”
他开始竭力扭动,缠着她说:“那、那你还没有……”
林臻勾住他脖,贴到他耳边说:“留着明天……跟江太太,好不好?”
江逾白想了想,突然一个傻里傻气的笑来。
他不能自地笑了半天,才又不依不饶:“那你帮我洗澡。我看不见。”
林臻拿他实在没有办法,摇着先把他手腕解开,才开了花洒说:“你坐好,浴缸被你蹭得全是果酱,当心倒。”
洗江逾白比洗Snow简单多了,林臻叫他侧他就侧,叫他抬他就抬,很快就洗得不溜手,净净。
他还是被蒙着,林臻很怕他真在浴室摔倒,小心翼翼地扶着他往房间走。
这回江逾白已经适应了当盲人的觉,都不去扶墙了。
林臻给他盖好被,自己打算回房间,江逾白揪住她不放,耍赖:“你在这里睡嘛,我一个人睡不着。”
林臻好笑:“平时去演的时候你不都一个人睡的?”
江逾白往她这边蹭了蹭,小声说:“这个房间……一个人的话会想起很多不开心的事。”
林臻叹气。
明知他是恶意发嗲,却还是忍不住心了。
她一边掀被上床,一边叮嘱:“那你一夜都要着罩哦,而且我一早就得走,化妆师就来了。”
江逾白摸索着把她搂怀里,吻了吻她额叹着气说:“明天快一到,快一过完吧。我等不及了。我想看到你。”
她笑着,闻了闻他上还残存着的些许蜜桃味。
临睡着前江逾白又问:“臻臻,如果我以后聋了,你还会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