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将维持这种频率逐渐抵达终时,被束缚的韩东突然将的重心前移,一改被动的姿态,一咬住黄江后颈的同时用力,把交叠在一起互相抚的两白皙胴得连连向后退去。
黄江尚且有启作为缓冲带,而后者则退无可退,大开的直接撞上了后速冲刺的机械。脆弱位突如其来的深度侵让启一时间浑发,只有上半躯靠黄江支撑着,无力地跌坐到底座上,后被迫把速运转的摩棒全吃。在他着黄江的,被后的撞击捣得失神时,不由得自暴自弃地想到,明明刚刚还在用这件折磨别人,现在转之间就轮到自己受难,真是天好轮回。
三人之中被持续折磨最久的黄江率先撑不住了,受伤的后早就超过了耐受的极限,又开始渗血丝来,的会阴被韩东的袋撞得红,前的雌又被启的阴压住灌溉,再加上被,乳首被拉扯,他的力终于达到极限。
峰来临时,他狼狈不堪,两片阴唇被撞得外翻,的阴压在启的缀饰上,阴的肉不断搐着吞两雌磨的,后尽职尽责地绞住阴,拼命收缩压榨。快如此烈,他却只能有气无力地发一气声,然后彻底在最后的中失去了意识。
黄江的崩溃宛如反应链的引发,连锁带动在他动作的韩东也攀上巅峰,咬着他的后颈抵在。启则比二人推迟许多,仍在失去意识的黄江上自顾自地寻作乐,直至受到前二人微微抗拒的动时,才意识到第二局的胜负已经揭晓。
这场诡异的游戏终于来到了最后的时刻。
“各自一胜一负,平手。第三局,给你二选一的机会。”最真实的目的往往隐藏在最后压轴场。启把黄江的躯挪到垫上,背对着韩东说最后一局的游戏规则:“是接吻,还是回答一个问题?”故意省去了句的主语,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颤抖的声音听起来多几分底气。
最后的这局,不论哪个选项与前面相比都形同儿戏,让人想起为了获得他人注意而肆意玩闹的孩童,直到折腾得自己满都是脏兮兮的污垢,才扭地拿珍藏在手心里的宝,特地展示给前来发难的人看。
被两局游戏折磨到只能不断息的韩东也没抬,斜着睛从杂乱的发丝瞥他。待他说最后一局的游戏规则后,仍旧像没听见一样直勾勾地盯着他,一动不动。
心里闪过不知是庆幸还是酸痛的受,启默认他了选择。这一次他迫自己直视那双睛,看着那双傻愣愣的,诚挚的睛习惯地三一组眨动着。韩东那天因贸然靠近而被保镖在地上时,也是用这种独特的频率对着他真诚又可怜巴巴地眨着睛,仿佛世界上只有他的目光最重要。该死,为什么又会想起自己心血来的那天呢?
“你答应过的……要和我一起生活……还要一起去很多地方,要带我去看你故乡的雪。”他狡猾地改变了要约双方的位置,明明是他昏昏脑地许的承诺,现在却反变成韩东答应了自己,“假如……我是说假如……”他惊讶地发现自己能回忆起那晚的每一个细节,门时迎面而来的人间烟火气,厨房里手忙脚乱烹调味的背影,一大桌丰盛晚餐可的滋味,沙发上一次次的拥吻和试探,浴室里浸在中的交缠和告白……不能再想去了,涌动的那滋味已经快要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