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了少许残留的淫。毫无预警地,塑胶棒破开了黄江微微翕张着的小小阴唇,一最深。这次侵使黄江未经人事的可怜兮兮地外翻着,殷红的血滴在冰冷的地面上。冷汗从他的额角落,但他只是闷哼了一声,抬起来注视着启,任他动作。启看他反应冷淡,便伏到耳边,轻声说:“第一次,我会让你到把脑都来。”语毕再次腰,让剩余的摩棒完全没了黄江的。两人的阴阜又一次紧紧贴在一起。黄江仰起,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压制住差溢的呻。启看到他拼命抵御快的样,手指探向二人紧密贴合的,坏心地了一他抵在摩棒上的胀肉粒,激一声短促的尖叫。“哈......你说......初次就这么......你以后会不会变成不分场合摇着屁求的婊啊。”
启像摆玩偶一样把他的双盘到腰间,然后双手慢慢环上他的咽,随着逐渐加快的摆动一收紧。黄江的脸因为缺氧和带被阳鞭笞的快而涨红,但他的双却未被沾染纤毫,像一双锐利的鹰,透过被沾染得脏兮兮的镜片,向启投去带有窥探的,审视般的目光。沉溺于淫乐的启对此毫无知觉,他不断加快冲刺的速度,让阳更深更稳地二人的小,带鲜红的肉和白的泡沫。他像公狗一样着腰,又像母狗一样摆动着硕大的屁。
又是一次深深的,上位者的薄而。启颤抖着将阳从自己熟透的蜜中,厚的顺着棒缓缓落,黄江的。他正打算开讽刺黄江呆楞得像块石,就被突如其来的冲击力压倒在沙发上。紧接着,他的双被制掰开,还在的余韵中动的再次被彻底贯穿。启到那冰冷湿的塑胶直接贯穿了他的/阴/,随着对方打桩般的撞击着最深那隐秘的。烈的受孕预让他的再一次涌而,像泉一样打湿了上位施者的耻。
一双手用力搓着他饱满的乳肉,用他最喜的力度拉扯着他胀的乳。双被压过,炙的男又深又狠地他蜜的同时,压在他上的那个人深地吻着他的嘴唇。浑上每一个都被狠狠侵犯,启一次又一次地激烈着,被抛上空中又被回地面,门大开地任人奸淫,熟透的深红蜜被得外翻,再也挤不一滴,只能随着对方毫无怜悯的侵犯无助地收缩。阴又红又翘,涨大了整整一倍,像一颗挂在他大开着的/阴/唇前端的小樱桃,稍稍碰一,就会让他被开了的猛然绷紧,睁大红红的双发呜呜的求饶声。的频率越来越快,那人似乎铁了心要让他在这次中受孕,他的在一次次的折磨彻底张开,饱满的狠狠撞着他最脆弱的地方。随着巅峰的临近,他到自己正与对方十指相扣,尖和嘴唇也被充满意地着。那人的冲刺越来越激烈,他们将携手攀上最后的峰。熟悉的声音在他的耳边诉说着真挚的语,要和他定牢不可破的誓言。那声音蛊惑着他,诱导他在走向最后的极乐巅峰时叫自己名字――――
世间的一切都不重要了,他只想抱紧这个曾离他远去,现在又失而复得的人。他毫无形象地像幼童呼唤母亲一样大声呼喊着那个名字,仿佛要把那几个字拼命刻在自己的声带上。
接着,他从幸福的云端跌落来。冰冷的无机他的,空空的痛着发抗议,告诉他一切都是幻觉。
不知何时恢复了行动能力的黄江还是那样波澜不惊地看着他,而此时他启,在京海只手遮天,无恶不作的启,仿佛才是那个被诱捕,被凌辱,被奸淫,最后又被狠狠踩在脚的尊严尽失的可怜人。
黄江掏了一支小小的录音笔,播放着他刚刚被到哭嚎的声音,还有一遍一遍喊的那个名字。他目光呆滞地听着那陌生的声音呼喊着熟悉得令人心痛的名字,到自己就像一只被冲昏脑的母猪,愈发无地自容。
黄江打破了沉默:“总,合作愉快。现在也许能和我敞开聊聊你的计划了,你需要借我的笔杆,去扳倒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