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觉得无比熨帖,“这些东西又不缺,犯的着跟她讨么。”
“花姑的药比较用啊。”舞儿将一堆瓶瓶罐罐收好,捧着花姑后来给她的小黑瓶看。
连祈凑过去,揪着瓶的红布尾巴一把拽去,“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
“爷真讨厌!”舞儿推了他一把,伸手去抢。两人一人一边,薄薄的红布便撕成了两半,还拉了丝,将上面的字扯得歪七八钮的。
连祈着丁红布,眯着蹙着眉往上面瞅,“代什么什么,受什么君,这写的什么?”
“我怎么知!”舞儿气呼呼地将他手里那一块抢回来,往囫囵拼着。
“再去问她不就成了。”连祈戳戳她鼓鼓的脸颊,一个劲儿逗她,“这些年别的没长,小脾气倒上来了。”
舞儿躲开他在手指,瞪着大:“爷才没长!还是这么幼稚!”
“我幼稚?”连祈有不可置信,看她扬着小巴嘟着嘴唇的样儿,上去揪了把到三尺开外,“就幼稚了怎么着吧!”
舞儿恼得站起就去追他,被草一绊,差摔个嘴啃泥。连祈赶忙跨了回去给她垫了底。
舞儿坐起来,照着他膛一顿捶,见他忽而绷着脸不说话了,以为自己手劲太重了,有些呐呐:“我、我打疼你了?”
连祈的有些僵,慌忙翻了个,将舞儿从自己腰间放到一边,曲起呼了两气。
舞儿有些着急,伸手去探他膛,被他扣住了手腕。
“没事,我们回去吧,我也想吃玫瑰花糕了。”
舞儿闻言笑了起来,“爷不是不喜有关花的东西。”
“你的我不就喜了。”他每天泡的都是花澡,他又何时拒绝过。
一路上,连祈总是超前舞儿一步,快到屋时,几乎是三步并两步跨了去。
“怪怪的……”舞儿咕哝一句,将东西放好,拾掇着再一份糕。
不多时,屋里传来哗啦啦的声,舞儿拍拍手上的面粉,敲了敲门,“我还没烧,你小心着凉。”
过了一小会,屋里才响起连祈的声音,闷闷的,有些沙哑,“不碍事。”
“大白天的也要洗,爷可真够臭的!”舞儿哼了哼,返回小灶前。
屋里,连祈泡在冷桶里,间发的望探面,得发红,亦胀得发疼,怎么也消解不去。
连祈有些懊恼地拍了面,兀自气闷了半晌,认命地探手去,握住自己的望挤压、动。
又过了一阵,舞儿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连祈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闷哼几声,终于到了。依然蒙着的神,定在浴桶边缘溅的白浊上,整个人有些发愣。
“爷?你洗完了没?”
听到舞儿的促,连祈起了浴桶,将周围清理净,穿了宽大的黑衣袍来。
舞儿端着一碟糕,不满地数落:“冷也洗这么长时间,小心得老寒!”
连祈拈了一块糕,倚在门框上细细品着。狭长的眸锁着舞儿,看着她嘴唇一张一合,小脸儿红的样,中的糕就像沾了蜜,越嚼越觉得甜。
“好吃吗?”舞儿满期待地看着他。
连祈没说话,总之一块接一块,将一盘糕全解决了。
舞儿兴之余,又觉得哪里不对。这人自从回来就像丢了魂一样,话也不说几句,就杵在一旁看她,时不时叹一声。
舞儿忍不住问:“爷,你有心事?”
连祈换了只手撑着巴,又叹了一声。
“……”舞儿不由伸手去探了探他的额。
连祈:“我确实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