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变得更加奇怪之前,请您、嗯、呼……用疼痛让我清醒过来吧,拜、拜托您……”
“哦?你确定这是你的真实想法?”黑川介在他另一边的乳上也画了玫瑰,一边慢条斯理的填,一边恶意的解剖着他的心,“怎么听起来倒像是,因为想要更多的刺激,所以才求着我更加用力的满足你呢?一期,你看你的抖得多厉害啊,是不是很想被我用力把玩,直到它们变得好像要产乳汁一样的起来?”
光是想象着那样的画面,付丧神就忍不住心神晃动,如同等待玩似的起膛,把玫瑰的乳往男人的手里送。他的神志半边混乱半边清醒,明知这么不对,却耐不住的想要去放纵自己的求。
“我不该、不该这样的……太过无耻了,简直愧对吉光之名……”他就像是禁的神父,因为发现是如此淫而惶然不已,所以只能一边斥责自己的灵魂,一边跃跃试的迎接着愉。他尾熏红,密实的睫颤巍巍的扬起,仿佛小钩似的拉扯着他人的视线。
“主殿,请您随意惩罚我吧,无论是何种方式都可以……”
这句话简直就是赤的邀请。黑川介扔掉手里的东西,握住他的两个手腕往上扯,神危险的压了上去,住他的巴问:“你知自己在说些什么吗,一期一振?”
“我、我知……”付丧神狼狈的避开视线,结上动了几,磕磕巴巴的坦着心,“除了您以外,我不想被任何人碰,只有、只有您才可以……我是您一个人的,请随意置我……”
也许他自己本不知,这听起来多么像是动听的话,引得男人低低的笑声来。
“真可啊,一期,那我就试着让你哭得更厉害吧。”
黑川介松开他的巴,手指顺着藤蔓缓缓描画,就像是在扯着真实存在的绳索一样用力一提!
“唔、好痛……”觉肤被什么活动着的东西紧紧束缚住,一期一振了气,不可置信的睁大的蜜眸,“这是……是您的灵力吗?”
“也许吧。”
连自己也无法说其中的原理,他只是跟着觉尝试,没想到真的能让玫瑰藤蔓“活”过来。当然,这东西他摸起来完全是跟肤为一的,不过视觉上却能看到它在随着他的想法移动,像是什么趣似的捆绑着青年紧实妙的肉。
他饶有兴趣的控着分的藤蔓,让它卷着乳肉向上隆起,把好好的肌绑得像是一对B罩杯的,只要太刀青年稍微晃动,端的乳便会的来回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