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殿,请、请您更加严厉的惩罚我吧……”矜贵的皇室御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后,不知所措的忏悔着,“不光是,就连脑也
“抱、抱歉,主殿,我、我不知为什么会……会变成这样,擅自就……请、请您原谅我……”
不过他的主殿显然还没有玩够,又命令他转过来,继续在前面补充着藤蔓。当不血的笔落时,微凉的让他获得了短暂的清醒,可一低,前冲击的画面就炸得他几乎快要灵魂窍——俊的男人半蹲在地上,肩扛着他的一条,正认认真真的在光洁的腰腹间和起的上勾勒线条!
“别光顾着发,这才第一呢。”黑川介意识到是自己的血在起作用,不由翘起唇角,用恶劣的言语欺负着不明真相的太刀青年。
——太奇怪了,是人类的都这么吗,还是只有自己才如此、如此淫乱不堪……
优雅、恪守礼仪、退有度的皇家御在这一刻不复存在,留的只有羞耻到捂住睛狼狈逃避的普通青年。他的脸红得快要冒烟,发的嘴唇一张一合的颤抖着,好半天才挤语无次的歉声。
第三笔最,比正常男人的指还要大一圈,挤着已经住两笔杆的往里,最开始还有些费劲,不过溜溜的粉充当了,再加上血的力效果,没多久便被渗一丝淫的肉给吞了去,只留三簇绒绒的羊笔尖在外面,看起来特别像是团发育不良的小尾巴。
没错,他、他居然在惩罚中毫无廉耻心的、起、了!
“你不要乱动比说什么都。”
就算第一次拥有人型,他也清楚的知屁应该是只不的,怎么能像嘴一样去夹笔?但裹着一层粉的笔杆刺得直抖,比画在后背上的觉更火,明明是静止的竟像是生着的活在来回动,让他难耐的夹着大磨蹭了几。
男人用手指拽着逗了几,付丧神就发的息声,还不自觉的翘起屁往上贴,压没发现自己此刻的模样与发求的母兽本毫无差别。
——怎么、回事,屁里居然有种瘙,像是……像是想被什么东西填满一样,只是笔的话,还不够,想要更多……
——想、想要被主殿的手用力住乳,随意的玩……
付丧神的声音瞬间染上了湿,为不打扰男人动作的响声,就只能咬住手背,行忍着混乱的吐息和呻。
他低垂着雾蒙蒙的眸,像是暴雨无家可归的小狗,只能用尽全的力气忍耐,生怕神志稍微混沌就会坠鬼狂的深渊。
在付丧神透着粉的两颗旁勾一圈藤蔓,又攀着笔的一路旋转延伸,最后把窄小的尾端落在才算是大功告成。黑川介放他的,淡淡地警告了一声后,就再次拿起红的粉在他的锁骨上画玫瑰。
“是,主殿……”付丧神甚至来不及思考他话中的义,便本能的回应,结果一秒就被湿的笔杆探间,准确的开从未被使用过的肉了去,他意识发小小的惊叫声:“啊、那里……是……”
一期一振果然很惊慌,立僵在原地不敢动,脑中还在混乱地思考着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第二笔一去,他就不由弯着腰扶住墙,生怕自己脚的站不住。
笔杆在粉里搅了搅,随后冷声命令:“既然你不愿意用嘴叼着,那就换成面的好了。这次如果再掉来,我就放双倍的去,记住了吗?”
柔的笔刷扫过早已起的乳,他急促地呜咽了一声,不知该躲闪还是迎合的膛起起伏伏,等到故意在的隙上来回打转时,整个人就像是被欺负得要哭了似的哆哆嗦嗦,鼻间呼长长的、可的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