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满腹黑的大王无疑非常擅长趁着猎心灵失守去拷问他们的灵魂,此刻自然不会放过如此妙的好时机,一边噗嗤噗嗤着濒临崩溃的柔肉一边给予会让家养猫科动事后无地自容的直白提示:“你明明很喜这样吧,太宰君?会死也没关系的,反正我会、一直陪着你哦。”
神智不清的脑力派唯独无法忘记心里真正渴求着的事,特别是在长达半年的分离期当中,无论怎么逞装作不在意还四撩拨无辜群众跟着自己一起殉,之后又反悔似的躲武装侦探社里不肯好好面对尾随来的狂蜂浪蝶,轻浮得不成样,也难以否认,想要用力抓紧黑川介共度余生的灼总在午夜梦回的寂静里扰得他无法眠,并且与日俱增,于对方回归的那一刻抵达了峰。
那是他活了十八个年都未曾现过的烈悸动,是想要获得某种未来而滋生的勇气,以及耻于开诉说的平凡恋心。
由于被牢牢圈怀抱的缘故,他压没有分毫挪动的空间,只能反手抓挠着后人的肩膀,犹如溺之人拼尽全力去攀爬路过的船只,顾不得任何形象哭着求救:“会死的、呜啊啊……!慢、慢、咕呜啊——又、又要去……!!!”
舒适到令人浑发的激烈还没过去,任何一刺激都能够激起千层浪,更别说是继续接受肉棒在横冲直撞、频频碾压愈发胀易的前列,直直挤开本能夹紧的肉,一路向接近结的位置,再反复用特有的锤型结构向后犁,好像要彻底把的起伏都得平平整整似的,使得的快竟再度向上推,形成了层层叠叠冲击着大脑的恐怖巨浪。
那飘散于屋的动听哽咽中不时混杂着几接近尖叫的求饶声,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嘴里究竟说了些什么,仅仅是被全面爆发的求生支着,为了从无止境的掠夺与征伐里获取一星半的怜悯,意识动用了脑里储存的、平日里本用不着也不愿意去使用的容。
“不、不行!停一、呜、嗯呜……我还在、呜——!”
因为偷偷幻想过无数次,却迟迟不肯将此付诸行动,纷繁的思绪经过日夜的打磨演练全都刻印了自认为隐蔽的角落里,深到像是无法愈合的伤疤一样,稍稍及便要泛起一阵阵清晰酸楚的程度,所以当的防御通通失效,被另一
饶是经验丰富的老司机也不免被夹得鼠蹊周遭升腾起一火,本就悍万分的腰力立刻像是又拧了一轮发条,耐不住地加快了速度,撞得怀中人两翘肉晃的肉波,啪啪啪地拍打着自己的小腹,与两方结合时激起的绵密声几乎连成了不间断的脆响,压没有一丝停顿可言。
得不到休息停顿的空隙,被得不止的肉又迎来了连续爆发的,愈演愈烈的酥麻啃噬着天生锐的神经,从汁涌的甬向四面八方不停扩散,宛如充满致幻效果的毒素一般迅速侵袭了每个细胞,迫使的主人控制不住地绷直了双,脚趾却蜷缩成一团,以不知是想要逃离还是坐得更深的姿势持续接受着面的撞击。
话音未落,光明正大暴于空气里的交合便涌现一接一的粘稠淫,从紧密包住大鸡巴的括约肌边缘淌开来,而后又随着未曾停的四飞溅,搞得红通通的愈发狼藉,简直比失禁还要来得猛烈,全然没有停来的意思。
“一直、呜、在一起……”
很快地,完全忘却前不快的太宰治便发了一声昂的泣音,小承受不止般向空中抬,随着猛烈的频率速颤抖起来,被大鸡巴蛮横撑开的间更是止不住痉挛搐着,整个人险些背过气一样先是骤然没了声息,紧接着又被了十几之后,才微微上翻着漂亮的鸢睛,了吐着尖胡乱呻的痴态:“去了去了呜!里面舒服得过、啊、哈啊、呜呜呜去了——!”
皱则如同专门针对环绕着的青筋所生长,每一寸皆是严丝合地拢住不放,偏偏又不存在半的滞涩,起来有着恰当好的紧致和顺,当真是天生名一样勾着别人尽驰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