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的双睛只敢掀开一条细,觑过张辽阴沉的神立刻又埋了周瑜的腰间。
连声“文远叔叔”都不敢叫,倒是黏自己的哥哥黏得紧。
被她亲密磨蹭着的那条亵已经被浸得湿了一大片,抵在她脸侧那与周郎光风霁月外表不同的暗红初现端倪。
碍得紧。
“现在,我连文远叔叔都不是了?”实在是个没良心的,张辽被她这避之不及的态度气得发笑,摘了手套,一,又一地在胀的阴上,“广陵王,本将军对于不沾亲带故的人,可不是这种态度啊!”
“不……要死了!求……你……”广陵王这连声称呼都不敢叫了,被近乎凌地着,她太想逃了,可被束起的四肢却注定她无可逃。拙劣的谎言一经拆穿,再也没有什么能够组织张辽在她开疆扩土,她哭嚎得声嘶力竭,却始终顾及着什么似的不肯开,视线止不住地飘向旁的周瑜。
“怎么了,妹妹?”周瑜已经完全褪去了剩余的遮蔽,一翘的在她的颌,在她躲避的视线中缓缓移到她的唇上,“还有什么话要对张将军说吗?可要赶紧说,再过一会儿,你可要有很长时间说不了话了。”
“……哥哥,帮帮我……哥哥……”
真是让人心冒火啊,她望着的明明是张辽,叫得却是旁人的称谓。就像她往日的作风一样,
张辽怎么也没想到最先动手的会是这位已经与她比旁人都要密切的兄长。
或许是因为人都是贪得无厌的,享过与她共赴极乐的愉还不够,还想要更多,想要她的承认,想要她的心尖尖上只有自己……
周公瑾是,他张文远亦是。
可世事显然不能如他们所愿,她的一颗真心拼杀不到,算计不得,如同大漠中的海市蜃楼,任这些渴求者如何追赶癫狂,她却端坐在那位上岿然不动。
张辽看着面前全都被红绸染上艳的女人,可怜,又可恨。
“张将军。”短暂的对峙之后,仍是周瑜率先开,“可否行个方便,对外放过我们这对‘相亲相’的兄妹……”
“不是!文……”广陵王显然没有料到周瑜会是这样“帮”她,急之开了。可她似乎却忘记了唇边还有着虎视眈眈的男,只待她说些不讨自己喜的话语,就可以顺势闯其中,将这张小嘴也成另一淫。
既然注定得不到她的心,那短暂地占有一段时间她的,似乎也不错。
“能保守秘密的,只有死人……和同谋。”虽不是败在自己,但看到她那张总是惹自己生气的小嘴终于乖巧许多,张辽还是勾起唇角,回应了周瑜的问询,“周中郎将,你觉得呢?”
“张将军,合作愉快。”周瑜罕见地笑意,,将手中的长明烛递到张辽手上。
密不透光的房间里看不到日月,时间似乎也在这里失去作概念,在这里,存在意义的计量单位只有的次数。
一次、两次……八次……十五次……三十次……
“醒了?”睁开见到师尊时,广陵王甚至以为自己现了幻觉。
“……师尊?”广陵王有些迟缓地问着,“我这是在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