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岁,怎么一见到她赤着躺在前,又想起这些天她是与旁人过的,竟是除了些事什么也想不起了。
“我这就放你去。”不顾自己正发在即,张辽行压抑住灼心的火。
正为她解开上的束缚,“咔”地一声,沉闷的机关声就在此时从后响起。
“张将军,没想到你都这把年纪了竟还会相信女人在床上的话。”信步走的男人端着杆烟斗,机关门在他后缓缓闭合,比背后通更为幽暗的是他投在张辽的视线。
“周中郎将不信?那我倒是想不会是何人胆大包天,把广陵王绑这间密室了小半个月。”正对上周瑜的目光,张辽只是报以冷笑,用遮住对方试图越过他看向广陵王的视线。
这是极为幼稚却同样有效的挑衅,施用者对自己的武力有着极的自信,并且不惮于对他手。
周瑜十分清楚这,平静地移开视线,收起烟斗在墙角挑起了蜡烛。
“妹妹,怎么不回答张将军呢?”周瑜的心显然没有张辽那样沉重,话语里透着数不尽的轻快,若是仔细辨认,还会从中解读更多的嘲讽与……妒恨。
“他与我,谁得你更舒服?”他嗓音重复了一遍被张辽重复过的问题。
室沉默的只剩绸布摩的声音,哪怕没有张辽的手堵住嘴,即使她的呼畅快极了,广陵王却死死地咬着唇,连一声呻都不敢发,拼了命似的缩减着自己的存在。但这方法显然无甚大用,房间里另外两人有如实质的视线焦都落在她的脸上,就连她额上渗的每一滴新汗也看得一清二楚。
“很好,没有趁着哥哥不在说哥哥坏话呢,乖妹妹。”周瑜率先打破了沉默,作为关系显然更为牢固的一方,她沉默着,便等同于宣告了他的胜利。他已然挑好了蜡烛,绕过正尝试着用视线杀死自己的张辽,向密室里侧走去。
扯蒙在广陵王前的红绸,托起她闭紧双的脸转向张辽,在对方渐渐失去表的过程中贴在她耳旁低语:“乖孩,当然应该得到些奖励。”
银戒上映璀璨的光斑,尤擅抚琴的长指停在她的前,斑斑红痕在凑近的烛光越发清晰。
“啊啊!”
在她沙哑的尖叫声中,一滴烛泪,落在乳尖……旁的红晕上,周瑜轻啧了一声。
“你……”张辽想要阻止,但周瑜的指尖隔空在他与广陵王的结合,他也不过是另一个无耻之徒,又以什么份阻止?
“才刚夸过你乖,怎么这么快又闹了?”周瑜的语气平缓,倒真像是个贴关心的哥哥。否则张辽怎么会轻易被她用一句“亲兄妹”哄那么久?
又是一滴、两滴、三滴、四滴……
周瑜也不扶着她的,只要没能准确滴落在她的乳尖上他就继续,她的挣扎和惨叫似乎都与他无关,他只是照自己的频率一次次重复着。
终于,那颗嫣红的红果儿上沾上一粒白,周瑜这才满意地笑笑,又转向她另一边的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