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文远叔叔……”她明明仰躺在张辽的上,却像是被溺在了中一般,天鹅似的颈拼了命地扬起,双手死死抓着浴缸边上,试图挣脱那只钢铁牢笼般紧锢在她前的手臂。
察觉到她的意图,男人的另一只手也压了上来,将她暗自向上着的腹回原,尖促的呜咽从还在男人唇外的嘴角逸,只是瞬间就被对方得寸尺地包腔用齿碾磨。作为报复,她反手就把张辽费了半天劲才扎好的发扯得乱七八糟。
“死孩……”避开她唇上之前的疤,为她增了新伤。
激,从不堪重负的浴缸中被挤。她起的细腰上布满了暧昧的浅印,像极了一个个他们于隐秘交换的吻。
“呃!”就连这声痛呼都被男人完整吞,她所需要发的绪仅靠鼻间的呼已经无法满足,撕扯着张辽垂的长发,想要推挤开他如围墙般将她圈起的膛。
可对方不为所动,甚至将她的小腹压到更深,还留在外的仅剩的那截肉也藉由着浴缸中的向里挤着。
太深了!
张辽的,用“骇人”一词来形容也绝不是夸张。即便是没有膨胀到极限时也能将她的小腹撑起个的轮廓,更别提每次将要前的那段时间,堪称折磨。
仿佛被撑开到了令人难以想象的程度,好像成个只能承载快的容,在他的每一次间打着激灵的颤,又是想让他从自己里去,又渴望他再暴些脆给一个痛快。甚至还有那么几次,她因为承受不住这样过载的望,只是第二三次间,便搐着失禁了。
沙发上、张辽房间的地毯上、床单上……她住来这段时间里,张辽几乎给家里来了个大扫除,还因为她太害羞,工作和休息的间隙里还要研究怎么自己清洗地毯和汽车座椅。
反正洗都洗了,不如连她也一起好好洗洗。
“我错了,文远叔叔!”她才刚匀气,就被还在往更深的吓求饶,“我知错了……你饶了我吧!别在这了,别用这个姿势了,呜……”
那双光泠泠的脸上,一双乌黑的瞳仁正在捂住脸的指间打着转,她哪会知错?她次还敢。
早就了解了她这不知悔改的,但张辽还是顺着她的话问了:“哼……那你说说,你错哪了?”
“我……我错在不该故意脏叔叔刚洗好的地毯……”她边说边偷看着张辽的反应,见他脸缓和了些才趁打铁:“还错在不该在文远叔叔洗地毯的时候来捣乱!可是今天是七夕节啊,想跟文远叔叔玩些不一样的……”
张辽的脸又沉了去,她急忙又接着说:“还有!我还不该故意用文远叔叔,把叔叔得一都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