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或许阿蝉这样也是于自己的考量。
但她还是应该空回家看看,成天不着家算是什么事?
这肯定都怪那死孩……
到底是谁教给她的?亲完就跑,一句话也不说,她到底什么意思?
张辽越想越想不明白,恨恨地磨了后槽牙,用力闭上睛翻了个。
第二天。
天已经大亮,整晚的失眠使人提不起神。张辽翻了个,转动着有些发涩的脑筋想着怎么把阿蝉捞回家。可想着想着,思路就偏离了原本的方向。
忽然,他猛然从床上坐起。
不行!得去好好教育一这死孩,可不能阿蝉跟她学坏了!
刚从会长办公室被张辽揪来的女孩怀里还抱着几份文件,即使被堵在墙角也没有明显的慌张,反而好脾气地看着他。
这是个难缠的对手,但终究还是个孩,想必禁不起什么吓。这种人,他一向很会对付。
张辽抬手撩起额上的饰,亮右脸上大片的面纹,猎豹似的澄黄珠紧盯着孤立无援的猎:“死孩,你家大人难没教过你不能随便亲男人吗?”
她果然如他所愿了惊慌的表,一连张了几次嘴却什么都说不来。
正当张辽心窃喜准备乘胜追击,彻底攻破她脆弱的心防时,她才带着些茫然与诚恳解释:“抱歉啊,文远叔叔,我从小父母双亡……”
后面的话张辽已经记不清了,脑里全是“嗡嗡”的杂音。直到不远传来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诡异的沉默,他才回过神来,低跟她说了声“抱歉”,转就走。
这跟他想的不一样,明明落荒而逃的人应该是那个死孩才对,谁知最后是自己一阵风似的跑了学校。
凌晨两。
“啪!”张辽霍然从床上坐起,一巴掌在自己脸上。
张文远,你真该死啊!
第三天。
日光已经西斜,张辽才提着几个刚从商场里买来的商品袋走电梯,敲响学生会长办公室的大门。
“阿蝉整天不知在忙什么,刚见面就急着想跑。我给她买了东西,你帮我给她一。”张辽装作不甚在意地放几个袋,手指飞快划过其中半边,嘟囔了一句,“这些是给你的。”
她里的喜极大程度取悦了张辽,随之而来的则是更多心疼。就算平时得再格,说到底也还是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