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去了才躲过一劫,只是垂的衣摆上仍不免沾湿几滴。她其实应该连里衣也一同脱去的,不然就不会成现在这样……洁白的布料上已经染满模糊的字迹,分明是记录的严白虎的喜好,这样看却似乎变成了她的。
但他们都没有在意,这小事不值得在意,他们有更重要的事在。
息声压过窗外聒噪的鸟鸣,发到极致的被肉绞紧,这两似乎都已接近承载的极限。
“哈啊……”严白虎仰直脖息,立刻就被广陵王捉住用中的呻与他交换,她要退走时又被他反咬住唇将吻延续。
一直到张开到极致的撞破壶,涌的中浊爆,这一次漫长而激烈的亲吻才渐渐停歇,松弛的在余韵中依靠在了一起。
当一切的杂音都消失,偌大的房间里只剩急促的呼声。
方才心中的愤恨绪已经完全褪去,严白虎此时的心里只剩了快活。
绝般的快活。
难怪刘备文学里都要说是天第二事,与所之人乃是第一。
他太开心了,脑晕乎乎的,几乎连自己是谁都要忘了,只记得广陵王终于允了自己在里面。所以,当广陵王问他是否还要继续时,他立刻如捣蒜应允来。
相比于他的兴奋,广陵王要显得平静许多。她伏在严白虎的前歇了一阵,并没有起将他的,而是活动了酸痛的手腕,直接提笔补好先前的纪录,又在后面记新的“乳首√”、“跪姿√”、“√”。
之前的字迹都已经在两人颠鸾倒凤中模糊不清,她只好用被扔到一旁的布料又补了一遍。
完这些,里的肉棒又有了的趋势,严白虎充满期待地叫了声她的名字,示意自己已经好了准备。对于他的这种自信,广陵王只是嗐笑一声,希望他今日能把这种乐观一直保持去。
“德王殿,次约稿时可要记牢自己的喜好哦。”广陵王微笑着为他解开绑住的绳索和前湿透的布巾。
相比于刚才,男人健硕的肌肉上又多了许多条记录,例如什么“失禁√”、“后√√”、“√√√”、“言语侮辱√√√”之类的,满的“√”里也难免混杂了几个“×”,“咬阴×”、“咬人×××”、“墙角×××”、还有一行被得模糊不清的“……×××××××”。
浑酸痛的严白虎瞬间跌坐在地上,简直不敢将面前这个面容温柔的广陵王和这段时间里将自己肆意玩的广陵王的形象结合在一起。
他几乎不敢看她,可又挪不开视线,只能闪烁着模糊的泪将蜷在墙角。
“我……我记住了,你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咦?这些姿势可都是从德王殿最看的刘备文学中找来的,你刚刚还了一次又一次,为什么不要这样?”那张秀的脸上带着看似极为真诚的疑惑神,凑近了他。
“……啊啊,我说不要就是不要!”严白虎禁受不住这样的压力,急忙捂住暴的肉躲到另一侧。
她这次倒没有继续跟上,而是站在那里眯地打量着他。
“德王殿,你上的癖记录都被汗得糊在一起了,这样怎么能约到合心的稿件呢?”随着一声轻笑,广陵王手中抻开刚从他上解来的绳索,在空中发一声脆响,缓缓向他走来。
“不!不要……”严白虎可算是明白为什么许多刘备文学中的男都会腰酸,他现在就是这样。刚刚连带爬地推开房门就被她扯着腰带拽回,空旷的房间中回着女人放肆的大笑:“小小德王,今天本王就让你好好记住,真实的自己到底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