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垂着,只需拇指与指相接搭成个圆环便能将它圈在其中上套。
“你歇好了?那我们继续吧。”
“你怎么知!”严白虎惊,声音中恐慌的绪,也极为明显地瑟缩了。他只是在前一场事的忍耐中耗费掉了一些力,现在呼已经平稳来,想必是已经可以开始一场了。
即使他显然抗拒得厉害,阴却仍是在她的动作中抬起来。严白虎紧抿着嘴唇一声不吭,却在心里怒骂着自己的不争气,明明已经有过不少次的经验了,怎能还是这么容易就被广陵王撩拨到起?
她却在这时松开了手,沉甸甸的肉棒失去支撑垂了去,坠得严白虎闷哼一声,紧接着又在她的注视翘得更。
“呵。”微凉的脚趾踏上半的,壮实的男蓦地一凛。以这样耻辱的姿态兴奋,对于严白虎来说,实在是新奇却并不太令人开心的事。于是,他暗暗直起腰,试图对抗她的控制。
“跪。”他的小动作才刚开始就被发现。
广陵王的脚掌贴在,分明是想要他跪,却是从脚的跟开始逐渐向上发力。正当他决心闭目享受她的踩踏时,她却重重踩在之上!
可恶!
“广陵王!我真的会生气的!”严白虎的威胁明显底气不足,反而还透着莫名的委屈。从来都是他严白虎叫别人跪,谁知今日竟会轮到自己被人摆成这副屈辱的姿势玩。
两颗乳也被她揪起扯到极限又松开,在被弹回的激中,他听到广陵王在说:“怎么生气了?这不是你这几日不释手的那本书上,你最喜的节吗?”
“我……”提起这个,严白虎竟一时语。
“只见那俊秀男被倾压住,一向令他自傲的壮也被女踩在脚。
‘真是个不知羞耻的浪货!被踩着也能起来,还敢说自己不喜被人骑在面?’
正反驳,却又被对方踹了一脚卵,剧烈的痛楚使他无力爬起,只能任由着她抓起自己的肉用力搓。少不经事的少年哪里敌得住这样经验老到的蹂躏,不多时便两战战,一如注。”
最脆弱被对方肆意凌,自己却可耻地起了反应,这样的场景若在刘备文学中是严白虎最看不过的场景,念稍动便信手拈来。
可往日里他最得意的好,却让他在此时狼狈不堪。那些他最熟悉的文字段落随着广陵王的动作在脑海里浮现,盘旋。因缺氧而昏沉的脑在此时想的却是——若是广陵王再侮辱一句就好了……
“被踩都能起来,德王殿的鸡巴可真是淫。”
嘴在刚刚就被她张开手指堵得结实,已记不清有多少句惨叫和呻被那手套挡回咙,吞腹中。求仁得仁,严白虎泣着在她的羞辱中一擎天。
“足交√√”
右侧的已经写不了,广陵王了男左边紧实的肌肉,狼毫在肌肤上笔走龙。尖细的笔扫过前的旧疤,人的一颤,漂亮的顿笔被迫中断,广陵王叹了气。“咚”地一声,严白虎的后背撞在墙上,手掌锁住他乱摇的颈,她柔声发警告:“乖,别动。”
等她写完,被膝盖着的男又胀大了将近一倍,这让她十分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