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层褶皱,将自己残留其中的浊抠挖净。他的态度十分认真,碾磨肉粒的动作仿佛只是顺便。
“唔……”广陵王舒服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郭嘉搭在肩上的外袍被她攥着扯到腰间,火重燃,不知又要多少才能浇灭。
他的手指忙活着,面那东西却也忍不住了,刚才还着现在却已经发起胀起来。
倒是忘了这茬。
广陵王抬起腰,在郭嘉充满遗憾的叹息声中,华而不实的肉棒被她毫不留地了去。“奉孝啊,本王也是为你好。你这最好还是不要多劳。”
他不知是否看透了她的敷衍,轻笑了一声,也不再多求,那支长长的烟斗这次在了她的阴上。圆环状的烟嘴被他常年的使用磨得光油,刚贴上那团红的肉,淋漓的立刻将柄住,轻轻一,发声极轻的“啵”声,泡破裂的微小力原本不足挂齿,却因是在最的淫上才如此清晰。他明明看不到她的表,却在一次烟杆时更加使力。
“殿可真是好贴心,可奉孝却一向见不得人受苦。”他里的那只手这次倒是不用广陵王再动,自己就加起速度起那张小小的来。
“呜……”不得不说,郭嘉的手要比阳好用,竟带给她一种被前后夹击的新奇觉。低啄了他的后颈作为奖励,她说:“那这次,就别再……”
话还没说完,郭嘉的手又动了。玉烟嘴在阴上打圈久了,广陵王也只当它是代替手指的工,岂料由于烟嘴中的气被挤压去,再想时那可怜的阴竟被牢牢住,剧烈的拉扯让她的打着寒颤,剩的话一个字都说不了。
“郭嘉……”他的另一只手拨开了中的膜,沿着被打开的直窜脑海,她的前一阵阵地发着白,双死死盘在他的腰上,绷紧所有神经,只等待最后一刻的到来。
可他的速度却骤然减缓来,轻柔地抚摸着那亟待抚的花心,指腹过时,广陵王颠簸得好似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生怕再伤了他这贵的,只能抓起他的衣袍嘴里狠狠地咬着。一冲鼻的香粉味,熏得疼。数次举起手又放,她此时真是恨毒了这纸糊似的人。
“郭嘉!”海上已经掀起大浪,她迫切地想要乘上。
“遵命……我的英雄。”指腹寻准了地方向上一,她踏上了最的浪,还不等她看清前方的风景,不知何时现的新一轮涌将她推得近乎伸手就可以碰到天空。
“啊啊!”她的尖叫声淹没在歌楼喧闹的夜晚中,消失地悄无踪迹。
郭嘉上了新的烟丝,神迷醉地了一。
广陵王再次睁天微明,侧却已经只剩个浅浅的凹陷了。房间里没有外人,她不需要装一丝惊讶。快速地收拾好衣着,竟在袖袋里翻到张多来的纸和简陋的锦,她随意扫了一信纸,未多思考,敲门唤来手。
“楼主,郭嘉是昨夜寅时离开的,跟着的人回报说是往曹营方向去了。”提前潜伏来的蜂使已经卸去了歌楼老板的装束,正在向广陵王汇报着后续的形。
“嗯,药给那边了吗?”广陵王掂了郭嘉留的锦,里面大概只放了一张纸条吧,无奈地笑了一声,将其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