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手指摸索着腰间的烟杆,沁凉的和田玉烟嘴抵住那张正在“噗嗤”冒的红肉,坏心地看着她:“没有殿的允诺,奉孝可不敢擅作主张呀。”
“奉孝伺候得好了,本王就饶过你的小命。”她的颅像乳尖一样昂得的,睥睨的视线扫过他,“现在能动了?”
“谢殿恩典。”他手腕一旋,巨借着玉烟杆挑开的隙挤其中。
郭嘉这人!而直的肉棒没有任何依仗就了来,乍一吞,窄小的几乎被撑到了极限,却还剩着大半截。深的媚肉似是在斥责着她的停滞,一的瘙沁得双打,那两只扣在一起的手被她扯过来在间。
黑白交错的手指搓在反着光的红阴上,画面淫靡,更别提她的另一只手正扶着直立的肉棒,方便肉的。殷红的媚肉被阳上的青筋剐得外翻,被无挤的淫环绕着溅落。
这才是一个开始,留给他们的夜晚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长指转动,那截沾染她温与蜜的玉石被他中咂了两。
“呃……呃啊……”郭嘉支起,对着玉烟嘴猛了一,继而住广陵王稚的乳首,带着她气味的细雾裹在乳珠上从他唇中逸,炙的气灼得她一哆嗦。
完坏事的人当场就想要逃离现场,却被受害者住了后脑,她的五指张开,地迫他吃得更多。
“殿此次……前来,就……只是为了奉孝?”郭嘉着一只乳团,不紧不慢地开。
玉白的脸泛着红晕,涨的也遮不住更深层的野心,她的手一直向摸过他骨架清晰的背最终在腰间:“为了奉孝,还不够吗?”
答非所问,却是最佳回答。
“呃嗯……”温的手掌用恰好的力从尾椎向上推挤,阵阵酥麻混杂着从郭嘉的腰蔓延至四肢末节,外翘的唇被狠狠咬住,而最诚实的心声早在他发现前已化作呻逃逸而。
他的肉似乎已经胀到了最大,湿的肉由于女上位被迫将它吃得更深,已经被得发麻,但以这两人的况来说似乎突破那层薄膜也成了件艰难的事。
逐渐失去的自我并不会凭空消散,终将转化为浑然一的交,相连艰涩的令这对相拥的人发的息一声过一声。若这诚挚的呻也算得上真话,他们之间倒也算得上坦诚相待。
在纠缠的唇齿间,那条最会说鬼话的巧也失去言语,纤长的睫刷在她的鼻梁上,不知他里此时又饱着什么样的挣扎绪。
“……唔……呃!”小腹的凸起渐渐平息去,稍纵即逝的凡人望化作一洒在似火的中。这局对垒,是郭嘉输得彻底。
好心为他延长时间的摩,却成了着这病弱男人发的元凶。
郭嘉猛地趴在她的肩上,得像是条脱了的鱼,见着才第一次他就要连命都要丢了,广陵王急忙拍抚着他的背,再无心思与他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