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肃见她舒服地连脚趾都蜷了起来,修长的手指在眉更是温柔,声音也放得极:“殿,喜这样吗?”
“喜……唔嗯……好喜……敬的手真是会讨人喜……”广陵王捧着自己的另一只乳在鲁肃脸上,“这只也要……敬要好好地取悦本王呀……”
鲁肃显然被拍得一愣,但他没有丝毫怨怼,而是将两团乳肉都挤在自己面前,从左到右,又从右到左,两边都照顾得极为周到。
他明明这样贴心,广陵王却将膝盖屈起在他深红的上。迎着他失了焦的迷乱目光,广陵王眉一蹙,些许委屈:“敬,本王麻了。”
“无妨,敬帮殿。”鲁肃深呼一气,扶着梆的阴错开她的长,纤长的手指住她的小肚:“是这里吗,殿?”
“嗯……嗯啊……对,就是这里,敬得本王好舒服……”广陵王着自己的手指,瓷白的脸庞散发无尽的媚意。
鲁肃汹涌的望几乎突破心底溢到面上。自己怎么这么晚才识破呢?她明明诱人得像孙府那棵开得最盛的海棠花。鲁肃微微晃神,难怪之前孙策与广陵王相见总是避着自己,竟是想要将这般人私藏。罢了,逝者为大。伯符兄,敬定会替你照顾好你未过门的妻,勿念。
“……敬一也不难受,能为殿效劳已是敬的荣幸。”他垂着,却对那只“不小心”踩在自己间的玉脚丫熟视无睹,哑着嗓:“还请殿莫要在为难敬了……敬虽是君,亦是男人,可禁不得殿这般引诱。”
“敬这是什么话?你今晚留在本王房里,难不成是来聊天的?”广陵王睁大了无辜的睛。
“殿笑得如此开怀,想必麻之症也已好了。既如此,敬便却之不恭了。”鲁肃握着她的脚腕将那惦念已久的私秘展到前,到底还是第一次的儿,鲁肃扶着,小心翼翼地着。
“敬,快呀。”广陵王伸手去他的脸,轻声着,“男第一次都很快的,你若不快些,还没全就要了!”
隔着这样的距离,广陵王都能看到鲁肃额的青筋狂着,但他却还是忍来,委屈极了:“殿未免太小看敬了……”
鲁肃十分听劝,当即加快了速度,但只要广陵王蹙一眉,他便止在那,前后戳刺着扩张好了才继续往深去,即使广陵王揪着他的发促,他也不肯让她吃痛。
“殿里面真是,敬还从未遇到过如此主动的淑女,真是受若惊。”红晕染上鲁肃的面颊,浅的睛里也闪着暗芒。
没有什么见识的男在抵挡了无数次媚肉引诱后,终于着到了花径深。壑难填的广陵王主动抬起屁吃他的肉棒,眯瞧着紧抿着唇的鲁肃:“敬怎么不笑了?是在嫌本王招待不周吗?”
“殿,敬……敬虽是儿,却没有那样快地来,能不能……能不能求个恩典?”鲁肃知她难耐,但他全的注意力都绷在小腹上,连动一动或许都会。他的声音带着的哭腔,虽没有泪来,但广陵王坏心地想,很快他的泪就要同一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