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在里面吗?”一dao有些慵懒的声音从门外模糊地响起。
“回二位公zi,大公zi不在。”袁绍和袁术?他们来找袁基了?
广陵王叹了kou气,幸好袁基不在,不然此时若是有人jin来……或许就会直接看到不堪的自己。
被蒙住yan睛,视线受阻无法观察,广陵王只能依靠听觉分辨现状。她试图用日渐混沌的脑zi去分析袁基这又是何意,他乐于将自己囚禁在不同的地方,这样频繁地更换位置,她无法分辨地址送chu求援信,绣衣楼的密探也很难找到她真实的所在。更该死的是,袁基这衣冠禽兽表面上清瘦脱俗,实则yu念极重!每一次都将她zuo到晕过去又惊醒,直到确认她绝不会再有任何机会和力气留xia记号,又将她的手脚用ruan链系好后,才揽着她ru睡。
自从那一日在刘辩的旧寝gong被他喂xia了那该死的药wan后,她能明显gan觉到她的shenti不对劲了。若是一段时间nei袁基未在tinei发xie,她就会全shen燥re无力,思维混沌甚至行为不受控,某次她本想凭意志力抵抗这种qing绪,可等恢复意识却只想起自己低声xia气地求袁基jinru!
更别提这人不知从哪里学来那些该死的花样,广陵王并非是什么青涩女zi,可还是未尝见过他的许多玩法,当真是xia作至极!广陵王在心里恶狠狠地骂着,等本王脱困,定要与你鱼死网破!
还来不及再想更多,那声音陡然变得qiang势:“无妨,大哥不在,我们jin去等他。”
“不可啊,公zi!大公zi严令禁止有旁人churu这个房间!”
“嗤,那你叫他亲自来同我说。”
“可是……可是大公zi现在正在族nei有要事相商啊!”
“若是你现在再不去找他,恐怕一会儿他回来了,你必是死路一条。”另一dao更为沉稳的声音说着,想来是袁绍。
糟了,他们要jin来!广陵王艰难地活动着酸ruan的手腕,试图挣脱束缚,至少不要以这种qing形暴lou在外人面前。
“吱呀”房门立刻就被推开,从声音来听,二人先后jinru了屋里,并关上了门,
“大哥果然不在啊。”袁术拖着长音,却似乎带着些笑意。
“嘭!嘭!嘭!”广陵王听到自己的心脏tiao得越来越恼人,那二人却还在四chu1走走停停。失去了视野,shenti也被完全桎梏,只能在心里给所有还记得的神挨个问候一遍,求他们保佑自己不被发现。没过多久,他们的脚步停在了不远chu1。
“看来真的不在,走吧。”
“嗯。”
广陵王这才小声吁chu一kou长气,shenxia已然一片凉意,不知是否是惊chu的冷汗。
可随即,细碎的笑声响了起来,她的心再次提起。
“袁本初,这便是你说的惊喜?”袁术笑个不停,脚步声逐渐靠近,“她刚刚还真以为咱们没发现呢。”
“对,这才是真正的广陵王殿xia。”袁绍的声音带笑,却让她如同被一盆冰shui迎tou泼xia。
她想要反驳他,可是嘴被布条紧紧勒住,koushui逐渐渗透布条沿着边缘liuxia,只能发chu些“嗯嗯啊啊”的破碎音节。
“哦,竟是广陵王殿xia?公路失敬了。”袁术还在“嗤嗤”地笑着,nie着“广陵王”的xia巴左右仔细瞧了起来,“倒真是个mei人儿,怎么以前没发现殿xia是个如此妙人儿,不然也不会如今才让广陵得袁氏庇佑。”
!!!广陵王迫切地想要问他袁氏要将广陵怎样,他们却转移了话题。
“唔……这都是大公zi的杰作?”
袁绍走到了另一侧,伸手一一抚过她瓷白shenzi上的红印向xia游走,最终撷住她大敞双tui间的红di,袁基走后便无人chu2碰的饥饿淫rui终于得到抚wei,广陵王的shenzi猛烈地颤动起来。
作为袁氏公zi,他自然见过这位传闻中的广陵王殿xia。在许多次的筵席,朝会,以及茶会上……冷静自持的男zi面若好女,不guan遇到何事,总是游刃有余,全shen而退。
与他现在面前这个双手反绑,双tui被大开着绑在椅zitui上,面sechao红,chunshui四溢,全shen都被印满了某人的印记,甚至他们jin来时还在摆着腰将淫rui在椅面的雕花上磨蹭的女人……判若两人。
“哈?这淫he都zhong成了个肉球,看来广陵王殿xia私xia里很会享乐啊。只是可惜,太仆绝qing,竟让佳人守空房。”袁术的声音带着些无名火,不知从何而来,“不过我袁术好心,愿为殿xia解忧。”
好在他袁术向来乐于助人,不忍心看佳人shen受折磨。他还没碰几xia,shuirun的臌胀肉珠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