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一脚踹翻碍事的椅,气势完全不输他
“贪大嫂的位置”乌鸦扯的笑容极其僵
江娴快被气昏,从来没这么生气过,她往日的温柔再也没有了,指着他鼻大骂“我如果只是想当大嫂,只是想被别人仰慕敬畏,那我当初为什么不跟靓坤好好过日啊,为什么节外生枝跟了你啊”
这令乌鸦无法反驳,但是人在气上会不择言,也不在乎讲不讲理,他把关注全放在靓坤两个字上“怪我,怪我毁了你的好日,但是你现在去跟他也不晚,他一直喜你,我能看来,他等着你呢,那座金碧辉煌的大别墅永远为你敞开大门”
真他妈胡搅蛮缠,江娴气得难以呼,既然他胡搅,那她也来,毕竟有件事她好奇至今
“正好今天说到这儿,那我也想问问你,如果我不是女,如果我跟他上过床,你还会要我吗”她就像一片凋零的枯叶,在秋风中瑟瑟发抖
乌鸦心一紧,这个问题他当然想过,早就想过,如果真是那样,他当然心里不舒服,但也只是心里,毕竟他没有权利去她的过去,况且他的是她,而不是那层膜
但是今天,他气到极了
他挑眉冷笑“我会嫌你恶心”
他每说一个字都会停顿,像是怕她听不清,她犹如被雷劈中,恶心,好啊,原来答案是这样的
既然这样,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她去泪“陈天雄”
三个字,令乌鸦岌岌可危的心态瞬间崩塌
她各种绪的呼唤,他都听过
撒的,依偎在他臂弯,秋波说我不,陈天雄,你只能是我的
赌气的,佯装生气,嘟着嘴说陈天雄,我梦梦见你轨了,你给个说法吧
惊喜的,看见他准备的花束,满喜说陈天雄,你太懂我了
浪的,在他享乐时,嗔陈天雄我好你
可是现在这一声,是他从来没有听过的
好清冷,比遥遥明月洒的白光还要冷
她淡然的声音就像她上那只金黄蟒蛇,有剧毒,还擅长攻心,它脱离了玫红的牡丹,正在慢悠悠攀爬,冰凉的蛇鳞拂着他的肤,再厮咬他脖颈,还偏不给他痛快,偏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突然后悔了
江娴的心已经不在原了,它在火炉上,它在被炙烤,它好痛,从来没这么痛过
“我们结束吧”她紧紧把阖上,怕不争气的泪被他看到
那一刻,乌鸦验到痛彻心扉的懊悔,仿佛被一支箭刺穿心脏,他立刻冲上去要抱她,不吵了,再也不吵了,他们不能分开,他不想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