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钦好整以暇地问：“谁告诉你，我要拒绝的？”

温勉怔住了。

他安静了很久，才反应过来，忽然开心地笑了起来。

他稍微往前靠了靠，双手扶在程钦shen侧的台沿上，邀功一般地仰起tou来，忍不住愉快地说：“我的风评，还是很不错的。”

程钦用指弯刮了刮他的脸颊：“可我的很差。”

“我知dao。”温勉笑眯眯地望着她，“但就像小ma过河，长颈鹿觉得shui很深，老niu觉得能淹死人……”

他深沉地推了推yan镜：“可小ma我就是不怕死，非要亲自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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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钦被他这句话逗乐了。

她忍不住俯shen凑近些许，沉默地盯了他一会儿，忽然gan慨地叹了kou气，伸手轻拍了拍他的脸颊。

温勉握住了她的手，任由她的手掌贴抚着自己的脸颊，望向她的目光柔和而沉静：“我觉得，是他们不了解你……也并不适合你。”

“你不喜huan肢ti接chu2――我也是。”

“你喜huan有自己的空间――我也是。”

“你冷淡、薄qing、自私……可谁不是呢？”

他一边碎碎念地说着，一边取chu了盒zi里的银戒指，执起她的右手，套上了她苍白修长的无名指。

“我知dao你有一dian倾向，喜huanqiang制ai……”他低xiatou，轻柔地亲吻了一xia戒指，抬起yan睛轻声笑了，“很巧，我也喜huan。”

“程钦。”他笑得温淡而从容，“我们是天cao2地she1的一对。”

30

程钦静默地望着他，微蹙的眉在他温和的注视xia渐渐展平。

她从温勉手中chou回了自己的右手，忽然屈指在他额角一弹，懒洋洋地问：“哪儿学来的sao话？”

温勉“哎”了一声，捂着被她弹过的额tou，闷闷地笑了起来。

他仰tou凝视着程钦，清俊的脸上笑意满盛，yan中里尽是不加掩饰的深qing。

程钦忽然心里有dian躁。

她shen手利落地tiaoxia了司令台，瞥了温勉一yan，淡淡地说了一句：“行，我答应了。”

“不过……”她突然反手拽住温勉的领kou，一把将他抵在了台沿上，“倒是说说，怎么会想到找我的？”

“我是说……”她shenti前倾bi1近温勉，直tingting地望jin他的yan里，yan中带着nong1烈的侵略意味，“为什么是我？”

温勉被她压得微微后仰，还是镇定自若地朝她笑dao：“那天，查论文资料的时候，无意中了解到了第四ai。”

“我翻着那些资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然后……”他顿了顿，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guntang的耳gen，“……ying了。”

他难为qing地笑了笑，yan中han着温qing，认真地注视着程钦：

“那个时候，我就知dao大事不好了。”

音乐节。第一章

“四月属于chun天，四月属于蝴蝶；

四月属于诗学，四月也属于音乐。”

温勉看着音乐节门票上的文案，想起以前看过的一句话：

现代人为了押韵，什么都gan1得chu来。

忽然有dian好笑。

2

这是他第一次陪程钦参加音乐节。

往年音乐节都开在外地，程钦又觉得ai好是个很私人的东西，所以从来都是一个人独去的，没有叫上过他。

今年音乐节正好开到了本市，地dian也离温勉的学校不远，于是他买了两张票，主动提议要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