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钦的神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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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细长的睛一眯，目光中透一锋芒毕的锐利，薄唇也微微弯起，扬起了一个嘲讽的笑：“你是忘了自己跟闻歆上床不起来，还是忘了我把袁鉴明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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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一，把一个男人压在，听他带着哭腔息，然后被你到发着抖……喜么？”

温勉里的笑意更满，继续趁打铁：“我一直觉得，最理想的模式，就是朋友加炮友。”

直到温勉无意间看到了一束光。

“不是那样……”温勉忍着笑，耐心地向她解释，“可以……换一种形式。”

当恋人吧。”

程钦还是一回见识到，居然有人能把黄腔开得这么义正言辞、温柔敦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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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里，袁鉴明多次暗示，程钦不为所动。直到大四那年圣诞，袁鉴明磨泡，连哭带闹，程钦还是松了同意尝试，却在被他摁倒的瞬间，条件反将他掀翻在床，差把他吓起障碍。

温勉弯起了睛，放了声音：“想怎么，就怎么。”

程钦漫不经心地抬了抬，就看到温勉真诚地望着她，温和恳切地说：“你我。”

程钦难以置信地望着温勉，过了很久，才荒唐地笑了：“你疯了？”

他似乎看到了。

袁鉴明则断断续续追了程钦五年，从中到大学，终于在她与佟漪分手的后一年告白成功，与她展开了长达一年有余的「柏拉图」。

而程钦也终于确定，她冷淡。袁鉴明在她心里依稀是个算得上可的男生，也是为数不多能够忍受她冷淡薄的人，可他唯独忍受不了她的冷淡，正如程钦也无法忍受传统的异恋模式一样。

“我们了那么多年的朋友，离……就差一炮了。”

温勉显然也不怎么习惯这样说话，听到她的笑声，更是赧到从脸红到耳。但他还是作镇定，依然用诚恳的语气娓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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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程钦的嘴唇动了动，连忙制止：“你……先别忙着拒绝，再考虑考虑

他们在向的迷里四碰，直至放弃挣扎，彼此都放平心态，好了孤独终老的打算――

闻歆是温勉大二时的恋人，大学里文学社的学，为人温柔大方，事果决利落，与温勉的一直安稳洽。然而直到两人上了床才发现，温勉对着她本无法起，于是两人开诚布公地谈过之后，最终选择了和平分手；

温勉微笑着问：“那呢？”

她脸上的淡漠和懒散收敛了，渐渐漫起些兴趣的神，饶有兴致地问：“怎么？”

这两件事并称他们两个史上的两大惨案――

这两大惨案让他们两人重新陷了向的迷：

文科生奇怪的表白方式。

温勉：“……”

程钦疏懒地挑了挑眉。

他平静而温和地注视着程钦：“以我们现在的关系，你会和我吗？”

温勉终于确定，他的需求只有同能够满足，但多年来再也没有现过足以让他动的同。他甚至试过约炮，却又实在接受不了没有基础的，最后只能以跟炮友歉的方式离场，去之后找程钦聊了半宿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