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能休息喔中也,你都了两次,我才一次而已,这样会很不公平。」
「呜……啊……才不是这样、哈算的……溷帐……」
只消片刻就回復力的太宰治很快状态,指尖顺柔顺漂亮的橘髮,稍微施力把对方的脑袋牢牢在原地,继续从后在中原中也的裡。
藉由先前灌裡的,要容易了不少,再说刚经历一次过激,的人连动一指的力气也没有,甚至以为自己全的血都被乾,一动不动的趴着低。
毫无反应略嫌乏味,太宰治视线扫过把脸埋在床单中的中原中也,睫轻颤,神如同一个不小心把蚂蚁踩扁的小孩,带着无辜的恶意。
「我想听听中也的声音,呐、像平常一样用你小小的嘴巴叫喊我的名字吧?」
「……吵死了,就这种程度!呜、谁会叫……啊……」
「唔嗯,原来如此,看来比起被当作女人,中也更喜被当成小狗一样对待呢。」
说毕,着后脑勺的手往,手指勾起中也脖上的漆黑颈圈向后拉扯,勒紧咽。
「啊……啊啊!」空气在一瞬间被剥夺,颈力量迫他抬,漂亮的蓝睛瞳孔缩小,中原中也对太宰治几乎是称为暴的动作莫到恐惧,原本支撑就很勉膝盖颤抖着想向前逃离。
太宰治扯着项圈把他拉回来,同时发狠用力往中原中也后,中原中也发几乎是发绝望的呜咽,每一次深只能仰起啊啊叫唤,缺氧的窒息让他前阵阵发黑。
烈快全然聚集在后面,中原中也膝盖已经完全洩了力,全靠扯着项圈以及挽着腰太宰治的手才没在床上。
气从后被勒紧,缺氧的痛苦使中原中也挤最后一力气反方向扯脖颈上的带,无法自制的搔抓被压迫的位,大大张开的嘴巴拼命呼着空气,顾不上因挣扎而从嘴裡滴落到床单的大量唾。
「知吗?把死刑犯上吊用的绳收短,这样就不会直接折断颈椎,慢慢的窒息死掉之前还可以得到奇妙快的样。」
「咳……啊!哈啊!噫……!」
彷彿在呼应太宰治的话,在这脖被掐紧、后被填满的极限状态,间没打采的居然渐渐昂扬,可是本人似乎没有发现,没有閒暇去应付这鬼使神差来袭的慾。
「喔喔——原来人在濒死状态会起的事是真的,听说是为了在最后传宗接代呢,可以在快笼罩之步死亡什麽的,真是奢侈啊……」
视野逐渐泛黑,太宰治说的话连半意思也传达不了,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突然放手,无力的上半一倒在床上,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努力补充缺失的氧气。
「中也,为人类而活着的实,有没有稍微会到了?」
中原中也现在上半已经完全,腰榻,只有吃着推翘起,意识完全没有办法聚集,回应太宰治问题的只有微弱的咳嗽和带着低沉哭腔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