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的一切我都很清楚,大之也好,弱也罢,甚至是会到舒服的地方,我都暸如指掌,谁叫我们是拍档呢。
他的一切都使我着迷,那大而脆弱的姿,教人无法移开视线,同样地,我也希望他能好好的看着我,哪怕只有他也好,我渴望着被理解。
崭新而微妙的萌生,太宰治加重手中的力度,同时以刺激中原中也前的突起,更趋激烈的动和刺激令他无法再忍叫声,随着太宰的动作剧烈起伏,像害怕缺氧一样大息起来。
「啊、啊啊!等等……!太宰,我要……已经……啊嗯!」
积压的慾望从少年的中,太宰治撇了淌在自己指尖和掌心的白浊,中原中也只能脱力地在床上,着气,的馀韵使他脑袋一片空白,丽的蓝瞳已经失去焦。
太宰治微微使劲起中也巴,迫意味厚,让中也睛能对上令一隻沾满的手,随重力滴落在价值不斐订製衣上,太宰像展示什麽成功的战利品版展现给中原中也,嘴裡滔滔不绝说着。
「哎呀——量好多,中也的我满手都是,难平时没有自过嘛?」
「给中也看看。」
初次带来的快实在太过勐烈,好一会才回神,视线重叠看到的是太宰治欠揍的脸,和耳边环绕地溷帐话,中原中也虽然浑发,但挣脱抬着巴手的力气还是有。
中原中也侧过闭上双,不愿再看到太宰治那张脸,只憋一句呼呼的。
太宰治看着自暴自弃中原中也心想都到一次了怎麽还是不听主人的话,还这麽抵他,还是要惩罚对吧,果然不能给太多甜,念一转,将满手全抹在中原中也衣服上。
「!你……!溷帐,了什麽好事?」
被自己的玷污衣服的烈羞耻心转化为恼火,不自由的手腕止住了一拳揍上前的傢伙的冲动,只能以颤抖的胳膊艰难地支撑并抬起上,咬牙切齿的怒瞪着太宰。
「啊——啊,中也生气了,可是初次来的觉还不赖对吧?」太宰治被中原中也苦闷的神逗乐了,想揍他但又无能为力的表真的好有趣,指放在对方已经掉的末端上打转,令中原中也啧的一声向后迴避。「还是说,第一次的对象是我什麽的,中也接受不了吗?」
「吵死了!让开,我要去洗澡,快把铐在我手上的玩意给解了!」
中原中也正挣扎着想转床,后脑勺的髮突然被一手抓住往后拉,牵扯的疼令他吃痛的嘶了一声,没有开抗议的空档,就被抓住行回床上,面朝陷床单以及噘起的羞耻姿势让中原中也如坠冰窖,一时之间连半声音也发不来。
「谁说让你走了?太狡猾了中也,自己完就想若无其事的抛我就这样跑了?我可是还没满足啊。」
不妙的预笼罩中原中也,努力把脸转到旁边,打算开说什麽的瞬间,太宰治抓住这个空隙把两手指中也的嘴裡,深的手指抵住咽,反吐的不适令他难受的呜咽起来,无助地蹬着双挣扎,却徒劳无功。
「要好好的,不然的话待会痛的可是中也你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