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帶來的熱度撫平了被打擊的疼痛,男人的力稱不上溫柔,給一棒再一顆糖,和之前單純的疼痛相比還算得了趣,中原中也被的頭發麻,差點要舒的息。
但男人顯然不想中原中也好過,他惡趣味的左右掰開中原中也的雙,在中間粉縮瑟的惡趣味的了一氣,滿意的看著小孔緊張的直收縮,那牆的那頭也傳來聲模糊不清的辱罵,仔細聽不就是變態,狂,或者是要殺了他之類的威脅。
聽起來快氣炸了,不過男人有一點想不明白中原中也,明明是從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長大的小孩,除了愛給人取幼稚的綽號以外,罵人的話來來回回就那幾個,還全貢獻到他上,貧瘠的話輪挑來罵他。
嘛~可能也有現在的中也是半大的小屁孩吧?
他絲毫沒有對未成年人手的愧疚,德大概早就送給會雇用童工超時加班的無良上司。
男人不留面在後的一小個指節,由於第一次有外進,雖然在中原中也昏迷時男人早就用清理過腸,不過經驗為零的肉依舊乾澀,男人的手指修長,所以進了兩個關節長度就怎麼也不進去。
中原中也痛的直氣,後拼命的收縮想抵抗來著的侵,受到排斥男人也不惱,突然轉而去握著中原中也半的陰莖,溫熱的大手完全把包覆在手掌,指甲摳脆弱的頂端,陣陣痛夾雜著快從半傳遞到腹。
中原中也猝不及防發一聲急促的驚叫,緊繃的括約肌果然放鬆了,男人拍了拍小黑手黨的屁當作預告,事先準備好的潤油不吝嗇的倒在中原中也。
紅白肉被瑾瑩剔透的潤塗抹均勻,度上一層薄薄的油光,男人便接著潤一氣進兩手指,深肉抵上上小巧的前列,男人分開兩指,旋轉的開闊腸肉,修剪圓潤的指甲刮著腸,有意無意的過體,中原中也被激的脊背一繃緊了。
“嗚、嗚啊……呃,嗯。”
兩方脆弱的位被同時刺激,中原中也難耐的嗚咽著,那種地方不是該被進的,他本來只該到噁心,可是在被摳某處時,般細長的快意又無法忽視,比直接被男人套更頭暈目眩,被後的人肆意玩著脆弱的位,中原中也本不能預料接來等著他的是什麼,因為這個男人是個惡劣的變態,毋庸置疑。
男人的動作並不暴,手指溫柔的照護的中原中也的點,卻又是以這種讓中原中也受體被慢慢開發的覺,蠶著中原中也的理智,惶恐與未知充斥著中原中也,淚終是匡不從角落,小腹像是著了火,他只能用脫力的手指無助的抓撓白桌布,但這抵禦不了快,中原中也唇幾乎要被自己咬血。
間的縫隙洩多餘的潤,體每被手指輾過一次,頂端的小孔就稀稀落落透明無的體,和潤合在一起落在中原中也間的布料上,過多的體收不了,便在地板上留遐想萬分的漬。
“啊、呃……”
時中原中也大腦一片空白,不一樣,和自己平時手淫的覺完全不一樣,嚨溢斷斷續續的呻,像是被掐住脖頸時的悲鳴,他的腰完全塌了去,誰能想到強大的重力使被幾手指折騰的的一塌糊塗。
中原中也漂亮的藍睛完全被生理淚淹沒,不是來的,是慢慢的頂端被擠來,白濁順著大,那手指來時,搐中的肉柔媚的著手指,有種對手指依依不捨的假象。
“吧?了這麼多。”
男人歡快的聲音傳來,隔著一牆顯得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