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太宰,你到底要……zuo什麼啊,也未免太多了……!?”
中原中也在太宰治往他xiongbu前貼上膠帶,用來固定兩顆tiao旦的時候,終於忍無可忍的發問,後面已經要被sai滿了,四五個尺寸不一tiao旦全bu都沒有憐惜的進rushen體,最裡面的甚至抵達到到了結腸kou,撐的中原中也難受的chou氣,忍不住繃緊肚zi來逃避疼痛,最後以一個堵住xuekou的橙se狗尾剛sai作為結束。
中原中也yan角紅了一片,與他髮se相襯的mao茸茸小獸耳朵髮箍,因為重力的緣故歪斜至一邊,後xue被sai的太滿,過份的飽足gan讓中原中也頭暈目眩,他迷茫的chuan著熱氣,不明白太宰的目的是什麼。
原本平坦的小腹都漲的微微凸起,昨晚愛昧的痕跡還沒消去,一處處紅痕與吻咬佈滿白皙赤.luo的pi膚,大tuigenbu更是被某人興致gao昂時無法控制的手勁給nie青了,給這ju嬌小卻意外結實的shen體添增脆弱gan。
太宰治調整中原中也獸耳髮箍位置,說dao:“別吵、說好等xia該怎麼玩都會聽我的。”
中原中也啞然:“可是、你這也……!”
“你想看的嘴套我都dai了,中也怎麼還能說話不算話?”
太宰治nie著中原中也臉頰,擺chu委屈的模樣,就把中原中也所有話都堵回去了。
他yu哭無淚,果然不該隨便許chu:「想zuo什麼都能陪你」這樣的誇xia海kou。
畢竟中原中也現在所在的位置也非常奇怪——
太宰治將他困在在首領的辦公室角落,那個漆黑的大型衣櫃。
大tui被壓到xiong前,手腕和腳踝被束縛qi銬在一塊,四隻無法伸展,中原中也只能被迫彎曲了脊背,維持著蜷縮成一團的姿勢側躺在衣櫃裡面,底xia墊了太宰治的那件灰se大衣,已經被方才saitiao旦時漏chu來的潤hua油沾濕了淺se布料。
脖zi係著惡意滿分小鈴鐺的項圈,因為中原中也的微微抵抗鈴鈴作響,託他優異的柔軟度所賜,這個姿勢沒多少痛苦,只是羞恥程度gao的中原中也頭pi發麻。
雖然能看到他狼狽的樣zi只有太宰治而已。
……我該在太宰突然發奮勤勞整理衣wu時就該發現不對勁的。
“就只是想看中也被daoju放置,這種小小的要求也完全不了嗎!真是沒用的狗!”
“說什麼啊,我會陪你的、嘶……今天不是約定了,會有人要來,面談嗎?”
“確實有這件事沒錯。”太宰治說完,低低的笑了起來,“但中也知dao的吧?那個新上任的小會長是個se厲內莊的男人,要是你還站在我旁邊瞪他,我想他會一句話都說不chu來了,所以說中也就安心的待在這裡啦。”
“可、可是……你有危險怎麼辦……”
“別把我想的這麼弱,反正等一xia的事qing也不是那麼重要。”
或者說,只是為了欺負中也才特地安排的會面呢。
“給我認真看待……工作啊!混、dan首領!”
“是是。”
“呃……!?喂,住手,這個不行,痛!”
“乖一點,你看,進去的很順利嘛~”
太宰治淋了一手潤hua油,扶著中原中也半石更的杏qi,將金屬製的棒zicharu馬.yan,zhu體是圓潤的圓珠組成,凹凸不平的表面堅定的深runiao.dao,中原中也hou嚨洩chu無助的悲鳴,脆弱的niao.dao首次被異wuru侵,又痛又麻的不適gan讓中原中也繃緊了了小tui,腳趾勾起,想合攏tui被對方卡著動彈不得。
中原中也痛苦的面se發白,幾乎要liuchuyan淚,太宰治nie著中原中也杏qi的頭bu,輕鬆的將niaodao棒四五顆的珠zi都送了進去。
在吃了一半後就好像受到了阻礙,太宰治就變著角度去攪nong棒zi,把中原中也折騰的直chou氣,但還是一動都不敢動,被掌握了重要的bu位,生怕太宰治一個不留意害他半shen不遂。
終於在太宰治耐心的chouchaxia,圓珠像是突破了受限制的bu位,突然順暢起來,太宰治將後面的一大截一kou氣送了進去,最前端碰到了niaodao深處的nen肉,換來中原中也輕聲的尖叫。
“好、好奇怪……”中原中也急促的chuan息著,晃著頭bu把亂七八糟痛gan拋chu腦後,生理淚shui越來越多,模糊了他的視線。
這個金屬棒的尺寸極細,全bu推進去後niao孔還有不少空隙,自動分michu來的黏ye就從沒堵完全的niao孔漏chu,頂端像是失禁了一樣liuchu透明的ye體。
“太宰……”
“嗯。”太宰治應了一聲,低xiashen體垂頭去親吻中原中也,指腹搓rou手gan甚好的圓潤耳垂,she2頭輕敲對方牙關,得到許可後,進rukou腔掃蕩mingan的黏膜,又或者叼著中原中也嘴唇xi允,太宰治現在所用這些技巧,都是中原中也最喜歡的方式。
如果依照太宰治的喜好,他更偏向cu暴的方向,zuo.愛時會an著中原中也後腦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