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些人只是没了刀就没有多少战斗力的普通人,但是就算是五条悟,也不想在最后几天被苍蝇扰。毕竟,他们很快就要离开这个没有诅咒的世界了。
他是不是有变态呢,“目”君?比起羂索这个佛教意味甚的名字,他还是更习惯称呼那个藏尾,狡兔三窟的叛徒为“目”。
目次郎小心翼翼地散了手里面上面的飞灰,他咳嗽着,开始打磨了起来。
无论是哪一个目次郎,都很有趣啊。
虎杖悠真记得,目次郎在父兄去世后,曾经一度离开了赤
并非鬼舞辻无惨或是鬼杀队员的记忆,他们的血肉在被雷电消灭,转换成纯能量的时候,能承载记忆的细胞就已经全死去了,灰也没有剩。
所以,五条悟没打算让那些人知虎杖悠真并没有如他们猜测的那样死去,甚至人还好端端的睡在这间房里,作为异世界来客,很快就能回去的他们,本来就不适合与这个世界有过多的联系。
鬼舞辻无惨被消灭之后,这三天以来,御岳山山脚总有几个穿着制服的人,鬼鬼祟祟地在那边晃悠——好在他们是以咒力降的结界,那些不被允许的人不怎么样都上不了山。
「这颗里面就是悠真啦,你们要玩母鸡孵吗?很好玩哦!」
……怎么还不醒啊,真能睡。
不,应该说,他陷了其他人的记忆里。
谁知这些人在知虎杖悠真还活着,会不会什么冲动的事……不仅是虎杖悠真此时的份,还有他在三天前也造成了不少鬼杀队剑士们的死伤。
虎杖悠真看着五官轮廓模糊,却有着一双温柔的浅棕睛的男人。他穿着筒袖衣和括袴,小上缠着不知多久没洗了的胫足,一副普通劳动者打扮。他坐在脏兮兮的地板上,丝毫不在乎地上的木屑和灰尘,手里拿着锋利的刻刀,细细修着没有上漆的能面坯。
“那些人走了吗?”
“啊,早就知趁着小悠真睡着前,窜茧里面了。”五条悟打开盒,挑了一颗栗羊羹,嘴里,“老嘛听他的话,去接你们两个笨小鬼。”——趁着男朋友睡觉的事,总比逗小鬼们来得有趣多了。
“啊,你们上来了啊…”
这时候的目次郎的额上,还没有那合线。
他陷的是,最后那藏在「孙次郎之面」里,属于“目次郎”的记忆。从他决定收回那片代表着鬼的那面的灵魂开始,为了合它,「孙次郎之面」大多数时候一直被存放在他自己的腹腔。
*
“求不满的变态大人。”
然后时透兄弟回家没见到虎杖悠真,只见到了一颗卵圆形的血红巨茧。
时透无一郎信以为真,竟然真的爬到有些柔的巨茧上蹲着,试图孵化这个特别的“”。
算了,这些事丢给虎杖悠真去烦恼吧。
不错不错,这两个小文盲竟然会用成语了,看来这几个月的教导有效,就算带回去上小学,应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虽然面貌普通,但那是个很好的女人,也是我们这一带最好的医师的女儿。」
虎杖悠真在梦。
时透兄弟来房间几分钟后,着墨镜的男人抬起,伸了个懒腰,歪着看着两个男孩一会后,才懒洋洋地说:
说起来,雕刻「孙次郎之面」的人,又是哪一个呢?
五条悟靠着富有弹的血茧,脸上微笑着,歪着,蓝睛里充满着明晃晃的挑衅。
——那这两个才十二岁的小鬼怎么办?似乎照历史,用不了几年又要打仗了吧。
消灭鬼舞辻无惨的那个晚上,实际上因「切·雷电」当场死亡的呼剑士不到十人,而早就有准备的气球队和炮兵队等更是除了漏气的气球外,毫发无损。反倒是有不少呼剑士因为被那到了后面,越发杀疯了的雷光击中,而产生终生难以治愈的后遗症,例如局组织坏死需要切除甚至截肢的,神经损伤,血痉挛,心脏停止等。
他注视着手里能面坯的目光充满着压抑很深的不舍和眷恋。
离开了赤筑山城后,家中没有仆妇伺候,又还未娶亲的目次郎,过得相当邋遢。
格南辕北辙的时透兄弟,他们的想法难得同步了,看向五条悟的两双青绿的睛里面的神,像是在看一个人渣。
时透有一郎觉自己被骗,并狠狠地踩了五条悟的脚。
,有一郎在撒吗?五条老师不吃这套哦,现在要带离家走的小朋友回家啦……你们家的人是不是都有离家走的糟糕传统啊?」
时透有一郎黑着脸,一脚踹在了五条悟小前方的空气上。
「十真大人,后日晚上……卑就要成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