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君君没有再追问,而是又看了叁玖一——毕竟要去血犼教的人不是她,能不能办到得看叁玖的。
犼教,并不是什么份很贵重的人?”
祝君君:“……哈?”
如此想来,该办的事都已办妥,明天便能启程去一站了。
一想到可以去新的地方,祝君君的神又充沛起来,并将这一打算也告知了雁留痕,拜托她代为达给付青冥。
叁玖朝祝君君了,想来是有信心的,祝君君略松气,这样便一切妥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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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说不重要,不如说是隐形的,姜朔不女,有了他这个儿后便很少再去看他娘亲了,她在血犼教过得一都不好。
“嗯……”姜凤巢默默。
姜凤巢从祝君君手里接过了酒杯,没再纠结,仰一饮,辛辣的味从尖一路烧到肚,本就泛着红的脸没一会儿变得更红了。
姜凤巢觉得自己的脑袋一定是问题了。
“你要走?”
祝君君扶着额从石室里走来时,雁留痕正兴致望着她,祝君君无力地朝她了,一切都已经搞定。
于是她走到桌边,又倒了杯酒,并将其中一杯递给了姜凤巢:“如此,我们的交易便成了,你与我一起了这杯,以后我便当你是自己人。”
雁留痕话未说完,明明被机关锁锁紧的石门却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付青冥一步迈,曳地的黑长袍沉得他气血不足的脸愈发苍白。
“祝君君,”姜凤巢红着脸,目光有些飘忽地望着前的姑娘,“虽然,虽然我们现在是自己人了,但我还是要警告你,你不准打我的主意!”
“至少在那瓶血被彻底毁去之前,我是不会和你,和你……总之你懂的!”姜凤巢支支吾吾又一本正经地补充。
除去这两件最要紧的事之外,她还意外收获了一箩筐的青花龙葵以及从雁留痕那里问到了画像的秘密,这趟界青门之行算得上是大丰收了。
“姑娘,这么大的事——”
祝君君在心里把此次来界青门的目的一一盘了一遍,先是找贰壹问清楚玉珏的事——这个没办妥,不过可以先放一放;找界青门的暗主商量结盟的事——这个办妥了,而且还顺势安了自己的线。
“雁前辈,你也知我和你们暗主……有些矛盾,再见面不知还要闹什么风波来,所以这件事还是希望雁前辈能帮帮忙。”
他着杯望着前屡屡害他挫败的少女,心里绪翻,滋味万千,一会儿觉得自己以后再没有机会找她报仇了很是不甘心,一会儿又觉得“自己人”这三个字很是亲近,是不是代表着他也能和她稍稍亲近一?
姜凤巢扁扁嘴,都说落难凤凰不如鸡,他现在是切会到了。
二人一同回了祝君君住,祝君君将和姜凤巢的约定一字不漏地告诉了雁留痕,雁留痕似乎对叁玖很有信心,并没有多说什么。
雁留痕深知付青冥对祝君君的,她实在不太愿意手其中,更不敢越俎代庖帮祝君君转达要离去的消息。那日付青冥与祝君君不而散之后,这两天她明显觉到付青冥周的气压更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