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眸中捕捉了思念,常荃微怔,随即明白主在思念谁。
“都没有,”安然依旧笑着否认:“曾有人说‘一孕傻三年’,皇夫似乎真的开始变傻了,尽会乱想。”
“主,喜哪能由人控制,老觉着陛得算是可以了,她对主颇为敬重……”
柳青听闻,有些艰难地坐起,冷哼:“你不走我走。”
常荃心里有些发慌,陛想来已经知主毒的事,这般态度不明,是真的来探望,还是与主对质。
轻柔的声音传耳畔,柳青侧目看去,便见女孩缓缓向自己走过来。
他张了张唇,良久才吐三个字:“你无赖。”
这还是柳青第一次看到她这么势,施加在肩膀上的力气不大,但整个人却觉与往日有所不同。
待大门关上后,他才对着站着不远的人说:“陛,前来所为何事?”
他不说还好,一说本来柳青有柔的绪然无存,冷冷:“敬重,本要她的敬重甚。”
她竟然说自己傻,柳青不悦想要翻背对那张让人讨厌又喜的脸,可顾忌着肚不方便翻,心里又气又无奈,说话都有些咄咄人:“对,陛确实没有,只是冷落我们,想要为竹君守如玉而已。侍累了,陛请回吧!”
常荃被他陡然吼了声,吓了一,连忙安抚:“主息怒,息怒。”
柳青挥了挥手示意他退。
“怀孕生这么大的气对不好。”
柳青冷笑,刚说说话,肚里的孩不知是不是觉到母亲来了,格外兴奋地踢了一脚,得他抖了。
“我不走。”
柳青有些恼怒,被她这样看着,觉自己在胡闹般,越发愤懑:“陛,可曾没有想过侍灭夫?现在是不是后悔了,想废了我的皇夫之位?还是玩为你的相好找我报仇?”
看着她嘴角绽放的笑容,原本积压在心里的不郁似乎瞬间散去了不少,嘴上缺依旧不愿轻易服:“陛,已经知是我动的手吧!为何不质问我,难竹君在你心里也不过如此?”
,得恰到好,柳青却忍不住怀念那人来。
两人几乎面贴着面,呼都萦绕在了一起。
又胎动了,安然笑着,来回抚摸着,里面的小家伙乖乖地变得安分起来。
柳青只觉得上天跟自己开了个玩笑,自己初时便是本着这份敬重而来的,可是渐渐地开始贪恋她的温柔。
安然一把扣住他的肩膀往塌上压:“你也不许走,这里是你的寝,你能跑到哪儿去。
安然不言,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事实如此,安然没法反驳。她不是想故意冷落他们,而是喜上韩宥辉之后,开始排斥混乱的男女关系。
他要的是她的,之前自己将荣临视为大敌,谁曾想她竟然喜貌若无盐的韩宥辉。
安然转过坐在杌上,伸手轻轻抚摸了他凸起的腹:“自然是来看看我的丈夫和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