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自臻沉默了一瞬,看向男zi的目光有些恍惚。
多年前他就是以这副姿态chu现在自己面前,那时豫国公府刚经历完一场浩劫,府里的夫侍死的死,疯的疯,而现在……
虽然jingong后两人同侍一妻,各自生chu了心思,而暗地有所争斗。但到底是认识了二十年的兄弟,徐自臻看柳青就好像看往日的自己,不由地生chu担心:“表弟,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你现在是一人之xia万人之上的皇夫,不再是豫国公府被侧夫蹉跎的柳世zi。”
柳青不能久站,远远寻了杌zi坐xia。
确实如他所言,自己jingong诸事颇顺,夫妻ganqing和睦,陛xia虽然年轻懵懂,但xingzi温和,shen为皇夫,没人敢对他不敬。
看似很好,可他心中还是觉得不甘,他并不是宽容贤德的人,虽然一直努力去zuo。以前陛xia就算不ai自己,至少也不ai其他人,还能稍微克制。
可是不知何时开始,她对夫侍们的态度转变了,不像以往来者不拒、公事公办,不再踏足后gong,开始喜huan骑mashe1箭,抵chu2与他们有亲密接chu2。
开始他觉得她不会喜huan上韩宥辉,毕竟他是gong中容貌最不chu众的一个,可经不住时间长,她一次又一次地围在他shen旁打转。
那一夜,她的拒绝,压断了他心里最后一gen稻草,彻夜未眠,想chu了这么一招。
见他长久不语,徐自臻继续dao:“近日我总是想起初次见到陛xia时的场景,那时她个zi小小,瘦巴巴的,被韩嘉、容絮等人推上皇位,一无所知、手足无措,尽力维持着平静。韩嘉并不看好她,只是除了她没有合适的人选,而荣絮则是觉得她好拿nie。说实话一开始我也不看好她,甚至觉得这样瘦小ti弱的人撑不了多久,安氏一族就要在她这里断了。没想到她竟然撑了过来,这两年多时间里,她zuo得不算特别好,但也不差,虽然不算聪慧,但贵在勤勉。从如此艰难的局面走过来,如今却被责任压得快要直不起腰来,喜huan一个人都要偷偷摸摸的,何至于让她这般为难。柳青,她尚不足十七,若不是本gong一己之私,你我或许都与她没有牵连。”
他说了这么多,柳青一直神se淡淡,波澜不惊:“人生没有后悔药,踏chu一步时,多数人心中其实明白对错,可即便如此还是选择踏chu,那么就注定要承担后果。表哥,jingong后我从未后悔过,就xia毒一事亦是,我怜陛xia不易,陛xia可曾怜惜我,若她喜huan上较早认识的你或文渊,我别无怨言,可她偏偏喜huan上个侍君,还为他守shen如玉,我不想踏上父亲的老路,明明心中不满,还要故作宽容大度,靠着自己的妻主喜huan上侧室……”
“可陛xia并非chong侍灭夫无qing无义之人,“徐自臻chukou打断他的发,免得牵扯往事太过伤qing,他轻叹kou气:“她只是喜huan上了一个人想给他最好的罢了,柳青,且再给她一dian时间。”
柳青嗤了声:“表哥,倒是大度,或许正如你所说,陛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