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保护的人护不住,不想伤害的人还是伤害了,安然到很挫败,不知该怎么去解决。
良久她开缓缓:“唇亡齿寒,不可不助,只是朝堂荣絮等人虎视眈眈,不能轻易调兵。”
外臣不得踏女皇寝殿,两人转到了御书房。
“有所耳闻。”
皇夫毒确实有错,可错的源却是她。他们是夫妻,他一直掌着后,为她着想,她却喜上其他人。
从景熹来后,安然直接回了寝,静坐良久,心里才稍微缓和过来。
“表弟,诚然陛是,但你我并非浮萍,上善若任方圆,她的方圆即便不由我们来定,却也能让她顺着我们的想法去走。她喜上韩宥辉也让我如骨鲠在,但她至少能喜上人了。深相伴,她于我是至,也是至亲。能喜上一个人未必不是好事,竹君能给她些快乐,不像个任人拿的泥娃娃,不用担心她变得麻木不仁。虽然世事无常,人心难测,可我选择信她,即便日后不如人意,我也认了。”
门外响起夏茗的声音:“陛,左相大人在殿外求见。”
韩嘉近日也在派人搜寻名医,甚至求助同僚徐国公请她帮忙,让皇太君替儿解毒。今日得知陛亲自去找皇太君,才松了气。
燕国如今姑苏一氏掌权,地草原,可以说是背上的民族,骑打仗确实厉害。辰国在三国中国力最弱,地势险要,四面山环绕,隔在靖燕两国之间犹如一天堑。
柳青默然,心却想,你认,我可不认。
只是需要时间,可世事无常,变数横生,你我不过是浮萍一朵,随波逐,最后会落得什么场。”
安然了:“也只能如此。”
“今日臣得知消息,燕国兵壮,辰国兵力不敌,特向我国寻求援助。”说话间,韩嘉呈上了一卷金黄的锦绸。
……
安然打开一看,陷沉思中。
“陛,这两日无心理政事,可知燕国向辰国发兵攻一事。”
她看着面前少女眉间染上几分沉郁,眸光微凝。
韩嘉来时已经思索过此事:“那就从蓬莱调兵十万至西河,西河离辰国最近的慕容将军多年率兵屡立奇功,与燕国也曾交手,经验丰富,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臣向陛举荐慕容将军率兵援助,如此可攻退可守。”
燕国皇室野心,一直想着统一天,而最大的障碍便是靖国。而要想攻打靖国必然要跨过辰国,否则绕路只能从蓬莱,偏偏燕国人不擅,从蓬莱攻完全是送人。
徐自臻哪能不知他的,看似宽和包容,实则任固执,又笑:“表弟,少年怀确实动人,她一时贪恋也是正常。这事便就此揭过,如今你手亲自敲打一番,她也该有所醒悟。你不要再手,若真把人害死了,反而留了念想,让她惦记。”
柳青自然也是知分寸的,的毒虽然奇,但分量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