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依旧神淡淡,只是提醒:“陛,竹贵君多日,品纯良,今夜该去他中。”
安然尚未反应,徐长清面有些难看了。虽然知晓如今后都轮侍寝,可均来一月分得几夜,而且陛还有半月不后。
虽然只有一夜不一定能有孩,但那药他是绝对不会喝的,可自己这般扫她的面,肯定会被她所厌弃。
人鱼贯而奉上膳,试毒后一一退。
“等会同朕一去景熹用膳吧!”
怎么说呢?韩宥辉就好像同她是一个世界的人,不像大多数男学习后宅之,整得一个个都是大家闺秀,也不像自臻、柳青、荣临等人从小摸爬打,各自有各自的算计。他这个人很率,当然这也得益于左相韩嘉对嫡护有加。
她隐约能觉到他们都在尽力维持一分平衡,而其中最容易打破的人是她,所以自己要么都喜,均等的喜,要么都不喜,当成搭伙过日。
说实话安然对他这个人还是很有好的,初次印象便很好。
辈分来算,自臻比她了一辈,算是这个的继父,柳青随她成一辈,然后再加上个徐长清,莫名有种三世同堂的觉。
为了向来中立的左相站自己这边,她把他束缚在里,理应好好照顾他。
看来迷迭香残留的药被勾起,为了避免再发生这样的事,还是得解了。
如果是她,她该如何维持这份平衡,选择前者吗?一颗心能分成那么多分吗?
徐长清稍微冷静了些,恭恭敬敬:“侍多谢陛圣恩。”
显然,两个男人比她这个现代人士要适应很多,毕竟这样的场面多了去了。
安然想不通,也只能走一步是一步,如果真的喜上一个人,那她一定会把握好分寸,不让他被群起攻之。
徐自臻瞥了坐西向的侄,目光微微眯起,他陛为何会碰他,原来如此。
从景熹来,安然让徐长清自己的步辇回去了,又将柳青送回乾坤,陪他说说话才前往韩宥辉所住的琉璃。
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容易答应,安然原以为自己还要好好安抚一番。既然他这么乖,那她也对他稍微好吧!
四人同室,气氛有种说不的微妙,不知他们二人怎么想,反正安然几乎快要抬不起来。
“喏!”
“哦,我知了。”安然讪讪,她真有些佩服柳青的襟,可谓是当朝贤夫之楷模。如果他不喜自己便也无所谓,可如果喜又怎么到这么大方的。
她本来想不怎么样都不能碰徐长清,可昨晚意乱迷……
显然前者很难,是人都会有私心和偏好,一般帝王都会选择后者,利用起来也跟果决。
同房,若是有了孩,或许她待自己也会和叔叔、表叔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