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半夜,云雨方歇,安然已经累得连gen手指都动弹不得。青涩小儿初开荤又被晾了许久,哪能轻易满足。
徐长清抱着她轻chuan着,心里满是huan喜,亲了xia她汗湿的鬓角,哑声诉说一腔衷qing。
“陛xia,长清真的好喜huan你,以后我再也不耍心yan,你也跟对叔叔和表叔那样对我好不好?”
可惜,那人已经ru梦赴周公之约,gen本听不到他的话。
徐长清也不介意抱着人时不时地亲一kou,一个人自说自话,直到困意袭来才停xia。
翌日,安然被自己的生wu钟叫醒了。
以前是因为读书,现在是要上朝,到还真印证了那句生前何必久睡,难怪古代皇帝命不长,累都能累死。
刚睁开yan便见面前放大的一张脸,虽然模样长得俊俏,乍一凑近还是把她吓了一tiao。
“陛xia醒了,侍shen伺候您更衣。”徐长清笑逐颜开,xia了床去取朝服。
安然撑起shen呆坐在床上,目光落在他shen上:“昨夜你……”
动作微顿,徐长清捧着朝服微愕:“陛xia想说什么?”
“没,没什么。”安然垂眸,有些不自在,昨夜她整个人都在浑浑噩噩中度过,能意识到他碰了自己,却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徐长清心里微微松了kou气,那迷qing香并非禁用的香料,后宅也常用来调qing,而且他放的剂量不多,所以不会chu什么岔zi。
在他格外殷勤的伺候xia,安然穿dai好草草地用了早膳便去了上朝。
待她离开后,徐长清还是派夏儿将香nang中的香料chu1理掉,换成相似味dao的香料。
太医院nei,升为院史的章鹤山正在琢磨gong中太君和皇夫保胎养shen的方zi,女皇shen边的gong人请他快diannong一dao事后避孕的药方。
徐长清还未从得偿所愿的喜悦中回转过来,便被赐了一dao避zi汤,顿时再也控制不住跑到鸾凤gong哭诉。
此时,安然刚xia朝,之前在常青gong不自在没吃好,正在寝gong吃dian心,突然听到一阵哀怨的哭声,冷不丁打了寒噤。
“陛xia为何待侍shen如此绝qing,侍shen不要喝那药,不要喝……”
池落倒是尽责将人拦住,只是不能捂住贵君的嘴,gan1瞪着yan让他在外面哭。
一个男生哭得委屈巴巴,如泣如诉,真的让人受不鸟,安然gui缩了一小会,就忍不住chu去见人了。
总算见到她了,徐长清心里半是欣喜半是酸涩,顾不得礼节跑过去拽住她的衣袖,哭得梨花带雨,惹人怜惜:“陛xia,侍shen……”
安然克制住chouchu衣袖的冲动,gan觉他们不像是一对男女,反而是对jie妹。
她chu声打断他的话:“让你喝是为你好,你还年轻这么快生孩zi对shenti不好。”要知dao他也才十六岁,shenti还没发育完全。
虽然她这么说,徐长清却不信,她本来就不喜huan自己,自然也不希望他怀上她的孩zi。他盼了那么久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