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南齐把脸埋了枕,闷闷地说,“因为我是……是。”
“没事,不过赎了个青楼……回来。”我混不清地说。
扛完之后,门一关,安懿和姜茉同时皱眉。
“……”
我掐着他的屁一顿猛。
“为什么?”
“停,我知你们要说什么,我次不会在外随便过夜了。”我抬手,“然后,这位是南齐南将军,不要声张。”
“安懿呢?去把车上那个扛来。”
我于是坏心地动了起来。
我看见了,于是伸手去握住,“什么?像只被揪着后颈提起来瞎扑腾的笨狐狸。”
“那如果像之前那样,有人轮你一晚上,你这怎么办?”我好奇。
一夜未归,姜茉显得有些焦虑,“殿……您没有事吧?”
“有外人在的话,就喊他朱玉吧。”我说完,满意地,“安懿,把你隔收拾来给他。”
“是。”
南齐有些愣愣地扭看我。
我思索着,去找我那便宜父皇旁敲侧击去了。
好乖啊。
等这一波缓过来,南齐断断续续解释,“一天……只能,一次……”
皇帝一如既往地酣睡在人榻上,我于是去奚禾那儿看了看,消磨时间。
南齐一时不察,叫声来,而前被绑得呈深紫的肉棒也一抖一抖地了来。
“啊啊啊――”
南齐还在睡着,眉间被老鸨特意修饰过,以及这些时间不断的接客和药作用,已经不负过去的铁骨铮铮英气飒,反而透着些许媚。
“为什么?”
不过她还了些其他的药,比如药、经散,还有些让人不止的药……
“……”似乎是戳到了痛,南齐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回答:“那就……直到所有客人满意离开……才能……”
奚禾满青丝铺散在草地上,红着脸抬看我,眸里光艳艳。
“所以,刚才是你后了?”
似乎是很习惯我从外面捡人回来,两人,一个冷,一个闷棍,一言不发。
是什么况我也不清楚,但我觉南齐不应该是传言里说的那样的人。
齐却反应很大,哀求,“别解开……”
“啪啪啪啪啪――”
我衣衫整齐,一只手撑着巴,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抚摸过奚禾纤细的腰肢,雨均沾地在和都摸了一遍。
南齐一直晕着没醒,老鸨说是她了药,不然这朱玉力气大的很,一不小心就跑了,脆醒不过来得了。这药副作用不大,停了就慢慢没效果了。
“那我现在就满足了。”我停动作,给南齐把那玩意解开。
“哈啊……嗯啊……”奚禾的越来越重,双手有些不知所措地在空中抓舞。
“啊……殿……”
“啊嗯……殿……”奚禾红着脸瞅我一,似乎从我握住他手的动作里品了一些提要求的余地,于是抬起他那张致的脸在我的手掌心蹭了蹭,柔的唇讨好地印一个吻,“殿……、一家后面……”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找老鸨赎了南齐,并且花钱叫人把我们用车送到了长公主府。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