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已经dian起了昏暗的蜡烛,显然那位刚刚还在被那黝黑男人狠cao2的朱玉已经洗gan1净送到了我房里。
顾不上那么多,我推门而ru。
很香,也是cuiqing的。我踩灭了门边的香,听到床上传来一阵阵难耐的呻yin,那声音不像女zi,低沉xinggan,像是男zi。
难怪老鸨看我diantou牌,没有一dian要问问的意思,原来这朱玉竟然是朱玉公zi?
我有些放xia心来,走到床边。
朱玉听到脚步声,本能地颤抖,呼xi更加急促。
昏黄的烛光xia,我定睛一看,顿时惊讶地挑眉。
床上确实摆着一个男人,他shen形颀长,肌肉线条liu畅有力,却被红绳绑着双手,像一滩shui一样tan在被zi上。
但这都不是我震惊的原因,而是他的脸。
这个人我竟然认识。
“南将军?”
南齐看到我,原本湿run无神的双yan瞪大,瞳孔紧缩,惊愕到甚至忘记了呼xi。
我茶喝多了,浑shen难受,看到他俊朗的脸zuochu这种表qing,实在有些把持不住。
“……长公主殿xia……”南齐声音似蚊声,难堪地别过tou去。
我匆匆打量了一xia他,边疆杀chu来的将军shen上有着大大小小的旧伤,有的深ru骨髓,有的颜se诡异,显然是和敌人一次次惊险的交锋留xia的。但也有新伤,有被鞭笞的红痕,被tang、被咬、被殴打的各种伤痕,夹杂着些许暧昧的红印。其中,最严重的就是tuibu和将军充满诱惑力的xiongbu。
“别看……”南齐哀求着,声音颤抖,夹杂着憋不住的呻yin。
看起来他也被xia了药。
我看他手ruan脚ruan的样zi,再看看我jing1神的不行的孽gen,俯shen过去抚摸他的脸颊,“朱玉。”
南齐浑shen一颤。
南齐刚刚才从男人的床上xia来,后xue湿run松ruan,只用轻轻一用力,立ma就ding了jin去。
“里面好ruan,刚刚那个男人cao2得你舒服吗?”我忍不住问。
“呜……”南齐悲鸣一声,yan神开始涣散。
“呼……叫chu声来,朱玉。”我掐着南齐修长无力的双tui,狠狠地在那张有些红zhong的xue里choucha。
南齐被cao2得直chuan气,却咬紧牙关不肯发chu声音。
南将军就算沦落至此,也还是铁骨铮铮呢。
我思索一xia,换了说法,“叫起来,sao货!”
“额啊!”
南齐被熟悉的噩梦一般的称谓一喊,xue肉狠狠收紧,kou中发chu小兽般的泣音。
我……没有一diandian防备,she1了。
“……”
拳touying了。
“不愧是上场杀敌的,哪怕是zuo一条母狗,本事也大着呢。”我咬牙笑着说。
“啪!”
“额!”
我chou了他屁gu一巴掌,chou得我自己都手麻,于是气愤地又chou了他naizi一巴掌。
小麦肤se的一对大nai上顿时浮现chu一只手印。
我揪住一只naitou,nie了好几xia,看着南齐疯狂地仰着tou浑shenchou搐,显然这是他的mingandian。
我gan觉到他夹着我,越来越紧,甚至还有些gunre的shui浇在我guitou上。
嘶……我狐疑地去看xia面。
只见南齐那gen份量十分可观的大鸡巴直直立着,一gen红绳缠绕其上,堵住了最上tou的孔dong。
“这个要给你解开吗?”我犹豫。
“不……”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