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沐浴后夏如嫣瞧着肩的伤有些犯难,伤药和布条孙姑姑都为她备好了,只是她单手实在不大方便,正想唤孙姑姑来帮忙上药,忽然见到屏风后面显个人影,夏如嫣大惊失,脚往后一退却绊在矮凳上,看着就要摔去,屏风后的人转间闪过来,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带自己怀中。
夏如嫣嘴上应好,心里想的也是以后再不要有这种支线任务了,真是让她赔得血本无归!
男人的声音里透着些无奈,他将夏如嫣打横抱起绕过屏风,把她轻轻放到床上,目光在及她肩的伤时顿了顿:“还痛吗?”
“长卿。”傅长卿,“娘娘可以唤我长卿。”
傅长卿看了她一,将布条打了个活结:“娘娘很不想看见我?”
傅长卿抬手捻上雪峰端那颗的茱萸,从唇齿间呢喃般地溢几个字:“我唤娘娘嫣儿可好?”
傅长卿目光往她脚上一扫,顿时定住了,女人一双玉足小巧白皙,十个脚趾圆可,淡粉的指甲像是贝壳一样泛着莹的光泽,他忍不住伸手握住她的脚,用指腹缓缓摩挲着:“我与娘娘之间难还不够亲密?”
傅长卿的眸光就暗了几分,双手顺着她的脚背往上游移,嗓音低哑地:“我以为,我和娘娘还可以再亲密一些,娘娘觉得呢?”
晚上好好睡了一觉,第二日夏如嫣也没慈宁殿,就怕又遇上傅长卿,她以前一直以为傅长卿对她的关注是因为秦松平的事,现在回想起来其实他恐怕是早就别有用心了。
后面的话隐没在了男人中,傅长卿欺吻住她,一双手灵活地解开她的腰带,夏如嫣刚洗过澡里面什么也没穿,光玲珑的躯便整个了来。
烦躁地丢开手中的书,夏如嫣吩咐:“备,我要沐浴。”
夏如嫣还有惊魂未定,缓了一会儿才平静来,她拢住里衣前襟讷讷地:“还好…你怎么来了?”
了,若是您了什么事,婢是万死难辞其咎啊!”
只是原剧里面傅长卿对叶如嫣从来没有过多关注,平日更是没有接,难因为她的到来反而引起了那个男人的注意?
夏如嫣愣了愣,脸有些发,她不自在地缩了缩双脚,垂喃喃:“这也太亲密了…”
“…我可以让孙姑姑帮忙。”夏如嫣小声嘀咕。
一句话说完,他的手已经摸到了大侧,夏如嫣猛地一颤,结结巴巴地:“我、我想睡觉了,你别…”
夏如嫣赶紧把衣服拉上去遮住肩,:“只是这么晚了,傅大人现在这儿不大好吧…”
这夏如嫣的脸真是不争气的红了,男人的手摸得她脚上的,她忍不住挣了挣,声音里不自觉地带上些嗔:“,你别摸了…”
“…没有啊…”
傅长卿从怀中取一个瓷瓶,将里面的药粉均匀抖在伤上,一边包扎一边淡淡地:“我不来谁替娘娘换药?”
“娘娘怎地老是站不稳?”
夏如嫣将书扣到半张脸上,心境始终平静不来,傅长卿是个假太监,但原剧里面从未听说过他和女人有所牵扯,一些较有权势的太监通常会在外娶上一两房妻妾,唯独他一直以来都是孤一人,原剧里面他把赵恒废,独掌朝政的时候私生活也是净得不能再净,然而现在他却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