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帐之中,夏如嫣无力地靠在男人怀里,她衣襟大敞,louchuxiong前一对儿饱满玉乳,雪白山丘上布着大大小小的红痕,ding端两颗小naitou更是jiao艳鲜红,隐隐还泛着暧昧的shui光。
单薄的里衣仅仅将半边雪tun遮住,一缕晶亮的shui痕从tui心蜿蜒而chu挂在光luo的大tui上,男人将手指上同样沾染着的透明yeti放至嘴边,薄唇轻轻yun了一kou,哑声dao:“嫣儿真甜…”
夏如嫣的脸红得就像涂了胭脂,她的手酸ruan得抬都抬不起来,掌心hua腻腻的,满是男人释放chu的白浊,方才在傅长卿的bi1迫xia她又半推半就地帮了他一回,这次比昨日来得持久得多,导致她整条胳膊都ruan绵绵的使不chu一dian儿力气。
这家伙…到底是怎么才能假扮太监这么多年还没louchu破绽的?
“…你、你回去了罢…”
夏如嫣一张kou,声音又糯又哑,听得傅长卿的yan神又暗了暗,俯首吻住她的唇好一番厮磨,那只还沾染着花ye的手重握住她xiong前ting翘的nai儿轻拢慢捻。一时间床帐中再度响起羞人的啧啧声,直到mei人儿被欺负得快哭chu来,他才总算罢了手,贴在她耳边呢喃dao:“娘娘帮我把kuzi穿好。”
夏如嫣jiaochuan了会儿,终究还是哆哆嗦嗦地爬起来,抖着双手替男人整理xia衫。傅长卿上半shen整整齐齐,唯独腰xia凌乱不堪,kua间那chu1大剌剌地lou在外面,这时正半ying地支棱着,即使是这样尺寸也相当可观。
夏如嫣只看了一yan便红了脸,qiang忍住羞涩将那gen东西saijin亵ku里去,男人适时发chu一声闷哼,用低沉的嗓音dao:“嫣儿轻些…”
夏如嫣咬着唇是半个字儿也不想搭理他,谁知dao平日看着冷酷的厂公大人私底xia会是这副德xing?她颤巍巍地替他系好腰带,将tou别向一旁cui促dao:“你快回去罢!”
看着她那副羞恼的模样,傅长卿心qing很好地弯了弯唇角,他俯shen在夏如嫣脸上落xia一个轻吻,起shen正要离开,忽地又听她喊dao:“等等。”
傅长卿回过tou,就见她吞吞吐吐地dao:“你、你把药留xia吧,明日我让孙姑姑替我换药…”
男人凤目一眯,回shen大步走到床前,将慌乱的女人压在床上又是一记深吻,直把她亲得jiaochuan吁吁才松开,用黑沉的眸zi盯着她dao:“娘娘,别想避开我,永远也别想。”
说完他替她理了理衣衫,将薄被牵过来盖好,这才真的转shen离去了,夏如嫣怔愣地躺在床上,耳边萦绕着傅长卿刚才说的话,过了好半晌,她抬手捂住脸,两侧的耳朵红得几乎要滴xia血来。
这个人…真是太霸dao了……
从那日起,傅长卿真的每晚都来为夏如嫣换药,顺带也每晚都和她zuo那些羞人的事qing,他是一个很qiang势的人,在床帏之间也是如此,总是不容拒绝地将她从tou亲吻到脚,还迫她帮他纾解yu望。然而他对她又展现chu了迁就的一面,有好几次夏如嫣都觉得他忍不住了,但她只要一说不行,他就不会zuo到最后一步,这让夏如嫣对他略微有些改观,觉得这个人倒也不是自我中心到无可救药的程度。
夏如嫣肩tou的伤kou愈合后不可避免的留xia了疤痕,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