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摇了摇,想要为自己辩解,但裙的双侧已经泥泞不堪,她咬住唇,对自己的反应也到有不可思议。
这才一开始,她就已经有些受不了了。
“嘴。”陆沉拍了拍她的脑袋,眯了眯,摘镜,向来温和的笑意也淡了许多。
他倾向前,将她推倒,缠绕在手腕上的领带落,被丢在一边。
他宽大的手掌覆在她脆弱的脖颈,然后微微用力,一种从未有过的,被控制的验让她微微瞪大睛,对这种奇妙又危险的行为表现一种前所未有的好奇和冲动。
陆沉神淡漠。
他坐久了位,对如何震慑他人已经驾轻就熟,仅仅一个表和神的变化,就能轻而易举地,让她着臣服于他。
什么叫S,这才叫S,她刚才简直就是班门斧,关前耍刀,丢人丢的面红耳赤。
她心泪满面,觉得这个技能她可能一辈也学不会。
“喜吗?”陆沉没有注意到她脑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他将另一只手向伸去,熟门熟路的撩开裙摆,将手掌覆在早已湿的一塌糊涂的,轻声问:“被我掐着脖,摸着的,然后再用拇指你的阴,用中指和无名指伸你的里,狠狠的,用力的扣它,它……”
陆沉的用词从来没有这么直接过,他并不会说脏话,但他又很会说脏话,他对羞耻的应低到了谷底,不是辱骂还是被辱骂,他都不会到不好意思。
可他会因为她的表现发,像个没长脑的低智野兽。
“浪货,你好湿。”陆沉手,在她的面前展了一他指尖和手心的暧昧迹,她呜咽着偏过不去看,又被他落在脖上的那只手地着颌扭回来。
“是被主人的玩搞湿的,还是你自己翘着屁发搞湿的?”他问。
“……是……自己……”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还是不好意思重复他的问句,从五官四肢都在表达着想要逃离,但陆沉知,她是的。
她的表是他从没见过的楚楚可怜和淫贱,陆沉惊讶于她居然会喜这样的方式,但他依旧面不改,将手重新送去,然后就如同他说的那样,用拇指压阴,中指和无名指在试探,等到他的两手指都被她的淫浸湿之后,他才将指节往送。
她的阴柔又温,而他的温一向偏低,刚一去,她就打了个哆嗦。
往常的他总要等她适应,但今天,他直接开始扣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