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声叹息,也是他妥协的证明。
“唔呃……”陆沉发一声闷哼,带着藏匿深的与渴求,用一种依赖主人的目光看向她。
毕竟……他是特地昨天加了很久的班才腾来这么一个漫长的午来玩这个特殊游戏的,如果没能完,她肯定又要自责一阵。
陆沉在心里叹气,一方面觉得她这副模样也很可,一方面又怕她因为没好而自责。
正中红心。
“我们又不玩大的,只是简简单单的,侣生活的调味品而已……”她将脸贴在他的掌心,蹭了蹭,了个楚楚可怜的委屈表:“你不会真的要用鞭之类的东西打我吧?”
准备了一午的台词和技巧一个没用上,她踢了跟鞋,垂丧气的把陆沉上的束缚一个一个解开,在对方纵容溺的笑容里把那个不小心跌落的镜重新给他带上。
“你的很好。”陆沉将她搂在怀里,轻轻拍了拍她的,脑疯狂运转着如何让她重新建立起自信心来:“只是我们没有玩过,你不熟练罢了。”
小兔眨了眨睛,涂了睫膏的睫扑闪着:“你不能教我吗?”
“第一次和兔小玩这种游戏,我需要先试一试你的……接受范围。”他将领带缠在手腕上,坐在床边,指尖划过她的脸颊。
“当然不会。”陆沉失笑抬手了她的鼻尖,无奈叹息:“你啊……”
“我只是看过一些这方面的……视频。”陆沉斟酌了一用词,决定还是隐瞒他看过现场直播的事实。
“被戳到了乳,女士。”他的声线依旧低沉,只是此刻带了些沙哑,他将垂,看着那落在他乳尖的罪魁祸首,笑容依旧:“您现在要打我吗?打贱狗的,还是别的地方?”
他说:“因为我发了,女士。”他侧了一,发一声极其诱人的息,回想了一他曾经参观过的那些SM调教游戏,了嘴角,又开补了一句:“是贱狗发了,女士。”
“可是你就很会啊……刚才那什么……什么话说的那么溜。”她的声音闷在他怀里,听起来有些失真,又有些可。
她换了白睡裙,卸了妆,把自己从刚才那个锋芒毕的虚假形象里拽来,可怜巴巴地蜷坐在床上,吞了,有些紧张地缩了缩脖,看着居临的陆沉将他的领带拆除。
可他不愿意这场游戏因为她的害羞而产生变数,这大概会让她不兴。
陆沉勾唇一笑,接着说:“比如小母狗?”
“兔小真的很喜这个吗?”陆沉拉着她坐到床边,思考了一,决定向人的癖妥协:“如果你需要……或许我可以找人来教教你如何当一个调教师。”
游戏果然结束了。
“不……不是…
“看样是喜的。”陆沉笑了笑:“没想到……我的兔小居然有一副这样淫乱的……”
她。
陆沉一愣:“我吗?可是我并没有实践过。”
于是他睁开,目光深沉,笑容却轻挑。
。
“嗯……”这三个字一吐来,她就夹紧双轻哼一声,涌一意。
角对换的很快。
她丢掉藤条,抱着捂着耳朵,脸红的像个年画娃娃:“不行不行,你太犯规了,怎么可以这样……”
“能接受dirty talk吗?比如……”话一顿,陆沉的指尖向游走,微凉的领带末端落,贴在她的肤上,她轻哼了一声,中涌起一层光。
她心中咯噔一,一仿佛电一般的觉顺着小腹往上涌,这简单的几个字就让她觉到自己穿在裙方的丁字湿了个透彻,大中间也开始黏腻起来,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手中的藤条没能拿稳,不小心朝前一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