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的潜到了简东远的后,趁着简东远还在发愣的时间,一掌劈到了简东远的手腕上,简东远的枪应声而落,邵群和简东远一起向那支枪扑了过去。
简隋英面上这时才有了一丝慌张的神。“邵群。”他喊,随后便是一声枪响,邵群捂着肩膀握着枪爬了起来,血顺着他的手指隙了来。台的人似乎被这声枪响吓坏了,纷纷四散开来,警察不知从哪儿闯了来,住了简东远。
简隋英却没有心思理会那些,他飞快的扒开了邵群的衣服,看着邵群肩膀上的血迹。“你傻吗?警察是你找来的吗?”他说。“不是叫你别再找我,别再理我。”
邵群摇了摇。“你说的对,我就是个欺骗自己的可悲的人,我不想骗自己了。所以你也别骗自己了,你和简家其他人不一样,你不需要自我毁灭。”
他抱住了简隋英,四散而逃的众人不时有停脚步用不解的目光看向他们,可他们却不为所动,等人渐渐散开去,他拉着简隋英的手,离开了这个会场,也离开了所有人的目光。
1934年8月,英国,敦
"现在我捉住了你,你再也无法逃避。"
邵群和简隋英的手掌紧扣,十手指互相交缠着漫步在敦的塔桥上。这是他们搬来敦的第五年,那次事件过后,简家不复存在,邵群也慢慢把生意的重心转移到了英国,随后两人一起搬来了这里。
这天他们刚看完《蝴蝶夫人》,总觉得还是有些意犹未尽,便停靠在敦塔桥上看着泰晤士河上游走的渔船。
邵群倚靠在塔桥的一边眯着睛享受着微风。“13年前我就在这遇到你的,第一看到你还以为是蝴蝶夫人真来到我边了,可后来啊又觉得太不一样了。”
简隋英没骨似的靠在他上问。“怎么不一样了?”
邵群把简隋英扳过来面对着他说。“如果你是巧巧桑,那柄象征着荣誉的刀不会在自己,而是在Pinkerton上。”
简隋英笑,他说。“也不一定吧。”
邵群想了想,随后摇了摇说。“一定是。”
简隋英又歪到了他上,对他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好啊。”
“13年前,有个少年……”
“你要是觉得说少年有繁琐,把少年换成我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