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次和你怎么说的?”
思来想去,警司决定严格照刑法的明文规定来执行本次审讯程序,对萧家这位表少爷行了一场合法合规、合合理的审问。
到了第三日,萧存估摸着萧逸脑也该被审讯室的光灯照清醒了,这才懒洋洋派了律师前往保释,又喊人找了小喽啰包罪名。
萧存轻嗤一声:“你要是碰了,你前两天的就是太平间。”
他很少这般直白地威胁别人。转念又:“矜矜小孩气,但你不要忘了,她是有未婚夫的人。连霁是港督独,你是什么东西?我不希望再听到连霁那边,对你和矜矜的关系有什么误会。”
萧逸被问得一怔,经历了两天疲劳审讯,此刻他大脑运转过分迟钝,仿佛上了锈的齿轮,彼此磕碰着喀哒作响。萧存问上次,哪个上次?关于什么事?
“我没有碰大小。”萧逸迎向萧存的目光,答得问心无愧。
还没等他想到,萧存失却耐心,上前一步。
萧逸前脚刚因携带白粉被抓警局,后脚消息就传到了毒品调查科的级警司耳朵里。他主着手底三个行动组,听闻萧家人涉案,亲自打电话向萧存确认,本意是想借表少爷一事,卖个人,好攀附萧家这棵大树。
手人见他完全没有手捞人的意思,也都劝起来,萧董,表少爷不懂事,教训吃个苦就好了,真让他去啊?
见萧逸被带到面前,萧存突然神一变,神凌厉倨傲地望向少年。
萧存敛正神,盯住萧逸的睛,目光咄咄紧,颇威
萧逸被拘留的两天里,萧存对此事不闻不问,矜矜倒是来找过他,问起逸哥哥在哪里。他随一句派萧逸去办事,就将她打发走了。
仿佛上帝在上,永远胜券在握,永远悠闲坦然。
目的地葵涌码,司机只说得了萧董的命令。
当然不会真的让萧逸去。
因为常年保持着健与近搏斗训练的习惯,萧存保养得很好,不仅格健,更是丰神俊朗,看起来起码要比实际年龄年轻十岁。
萧存早早等在这里,一昂贵括的黑西装,衬得形劲,神抖擞。指间夹着哈瓦那雪茄,不时气定神闲地上一,雪茄燃着橘星火,明明灭灭,映亮他脸上波澜不惊的神。
警司琢磨了半个小时,也没能琢磨透萧存的心思,看这语气,不像火急火燎要来保人,倒像是在意料之中。莫非这位军火巨鳄,想让自家的表少爷来警局吃苦?
萧逸。
萧逸没有再像第一次被警告时那样顺从,他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你很生气。”
“你到了吗?”
萧逸刚车,两名黑衣保镖走上前来,押着他穿过一排排集装箱,最终来到六号码,萧家专用的货柜区。
谁知萧存只淡淡说了句,有劳关心,程办事吧。
倘若真警队日常程办事,携带这么大量的白粉,又人赃俱获,早就被吊起来丢去严刑供了。但里拘押的可是正儿八经的萧家表少爷,总不能真打吧?
晚上九,萧逸总算走警局,经历了长达48小时的疲劳审讯,他一直维持着神经紧绷的状态,此刻早已疲惫不堪,恨不得随便找个地儿倒便睡。
萧存的专用司机开着黑豪华轿车来接他,本以为直接回萧家主宅,谁知车没过红磡隧,反而往西九龙方向走,然后拐上了青葵公路,一路疾驰。
就算真打,谁敢手啊,别看现在萧存说得好听,程办事,到时候真把少爷打坏了,整个毒品调查科都没人担得起这个责任。
、低温等审讯手段萧逸还是统统经历了一轮。
将近五十岁的中年男人,脸上看不丝毫疲倦神态,他比萧逸稍微一,此刻盯着萧逸,一双眸刀锋般雪亮的寒光,不怒自威。
“我警告过你,矜矜你不能碰,记得吗?”
单单是站在那里,周自然而然地一番卓尔不凡的气度,又因他阅历颇深,行事老辣,更增添了几分神秘与悍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