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绵绵颤乎乎的,偏偏大小还在他上不安分地挪动,每挪动一,白腻乳肉便跟着不自知地轻弹一,大小没察觉,但萧逸瞧得是一清二楚,瞧得他只想埋去,住萧矜,牙尖叼着她的乳狠狠咬上一,最好咬得滴血留疤,那时他再温柔耐心地一。
她的血。
大小总说她与萧逸之间是两厢愿,是相互的,萧逸信了。
既然如此,她喝过他的血,他也应该尝尝她的。
她里着他的血,她应该是他的。
这个贪婪到难以启齿的念,像一粒种深深埋了萧逸心底,只敢隐晦地在梦中生发芽。终有一日长成了参天大树,破土而。
他又瞧见大小的尖,粉的,乖乖瑟缩着,想必尝起来的滋味会更加妙。
萧逸想象自己低,啄吻大小的尖,直至吻得温,尖在他尖挑逗一立起来,颜红得越发靡艳,慢慢变成小了。他想伸手一她的小来着,刚刚才被得立起来,那么那么翘,一大小就能立刻叫来吧?
这么想着,萧逸无意识地用起的蹭大小的,蹭得她心惊胆战。
向来都是她先勾引他,惹了火又假哭着求他饶她,她难不知,总有那么一天,他会停不来吗?到时她在他怀里,便是真正的哭哭啼啼了。
想想实在是,太诱人了。
他吻过她的唇,侵过她柔的腔,过她的小,她被得连呼都乱了套。他吻她的时候,满脑想的都是,吻她面那张小嘴,又是什么觉?
吻过她之后的那晚,萧逸第一次梦,第一次梦遗。
第二天早上醒来,他晨得很厉害,想着梦里她的脸,把自己了。又又,萧逸看着自己裆里那摊湿漉漉的白浊,嫌弃地扔到了一边。
萧逸。
他在心底极度厌弃自己。
她是你表妹,你想她。
从小到大,他都在讨好她,讨好她,成了他的本能。
直到这天,大小对他说,你好啊。
从此他的梦境发生了实质的变化,从到尾贯穿着她的那句,你好啊。
同龄男生启蒙还于黄片黄漫阶段,萧逸本不需要这些,他光是盯着大小的,就知该对她什么事。
想把她抱在怀里,尽一切淫秽肮脏的事。
想让她在自己哭,哭得越可怜越好,想让她在自己叫,叫得越放越好。想把她得汁淋漓,肉交合冲撞时发无比淫乱的声音。
有多淫乱?淫乱到她自己听不去,耳尖通红,颤抖着想用指尖去捂,却被他一把捉住,嘴里,细细舐。与此同时骤然推至最深,如碶般狠狠凿她紧窄湿的花,她绞着,浑颤抖着,尖着嗓叫他。
“逸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