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丝丝缕缕蹿他耳廓,暧昧又撩人:“你抓我抓这么紧,是想我多摸一会儿吗?”
萧逸突然电般松了手,结极度难耐地吞咽了一,声音喑哑,的话像祈求:“大小,去吧。”
“我偏不——”我朝他挑眉,得意洋洋地示威,得寸尺,“我不仅不去,我还要再去。”
说着手指便迅速开了萧逸的腰带,运动腰带绑得松松垮垮,我轻而易举就将一只手探了去,准确来说,只是探外,里面还有一层,我没好意思再深。
毕竟和他小弟弟初次见面,还是犹抱琵琶半遮面比较有。
指尖摸索着,忽地到一片温的濡湿,我也分辨不来是哪里,只凭觉朝端轻轻刮了一,萧逸猛地腰,倒了一气,原本湿掉的那块布料,溢得更湿了。
他反应这么大?
“逸哥哥,你的弟弟,好啊。”
我递着风瞟他一,又收回来白他一,半瞧不瞧的模样,睫羽轻颤着,朦朦胧胧煽至极。偏偏指甲又坏心地重重刮了一,这好了,萧逸一把抓住我作乱的手,端抵住掌心,腰狠狠磨蹭起来。
炙隔着突突直,无声叫嚣着想要挣脱,一遍遍侵犯我的掌心,越来越多的渗来,掌心之湿湿哒哒粘不堪,我被他磨得发痛,手心得好像要起火,清晰觉到不受控制地变得又又胀,青筋剧烈搏动……
“逸哥哥。”
我有些慌起来,想把手去,谁知刚刚喊呢,萧逸就像被什么开关一样,了。不留面地打我的掌心里,即便隔着,都能觉到那份粘腻。
萧逸嗓里憋一声低沉沙哑的息,鼻息间的气带着湿意洒到我脸上,他盯着我,手上力丝毫没有松懈,抓着我的手,贴住自己的,又缓缓蹭了几。
原本狰狞发的,逐渐在我手心里来,我胆又大起来,轻轻拨他绵绵的玩意儿,觉别有一番趣味。比刚刚又凶又悍抵着我磨的怪可多了,起码这个,乖乖地贴在我掌心里,像只睡着的小鸟宝宝。
“小鸟。”我戳戳它,又抬看萧逸,真诚夸赞,“小鸟宝宝在睡觉,真可。”
萧逸原本有些迷离的脸一耷拉来,闷闷声:“再摸小鸟要醒了。”
哪有这么威胁人的!我悻悻从他里手,皱起眉往他大狠狠了两,半真半假抱怨起来:“把我手都湿了。”
这时才发现他的灰棉质运动也被氲湿了一块,我眨眨睛朝他笑:“萧逸,你好多诶。”
屋温度比一开始了好多,弥漫着一形容不的味,我从萧逸上来,轻轻推了他肩膀一:“羞不羞啊~摸你一就了,还当着我的面来,萧逸你好无耻哦。”
“无耻吗?”
他住我那只手,凑到面前摊开,指尖抵着掌纹,仔仔细细描摹了一遍,又低,鼻尖抵着我的指尖深深嗅了一,活像只茸茸的大狗,这才抬看我,睛亮晶晶,好似满天星星碎开了落去。
“快去洗澡啦你,脏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