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正卿并无寻些理由说什么“不可”,只恭敬得俯首应了“是”,便带着狱吏退了。
明伯量听了太皇太后话中的恨意,似乎还有些吃惊,呆呆地看着她,然后反应过来才涨红了脸,:“娘娘,您在恨我?可我那一切都是为了谁?这天所有人都有资格恨我,但不该是您。”
“还有郑成徽,他又为何跟你有仇?他是延文帝托孤之臣,是先帝太妃的祖父,是看着先帝长大,日日教导先帝的肱之臣,曾经对延文帝对先帝都该是忠心不二的,你又为何和他有仇?”
“冤枉?大哥,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你还跟哀家说冤枉?”
审讯便只剩了太皇太后,明伯量,还有跟着太皇太后的秋嬷嬷,就是保护太皇太后的贴侍卫们也退到了门外。
“娘娘!”明伯量咬牙,“娘娘,郑成徽和容正卿和我,和我们明家有大仇,这一次本就是他们谋划好了要扳倒我,扳倒明家,不,他们最终的目的是娘娘您。娘娘,郑成徽现在已经是升平大长公主的人了!”
“我告诉你,”太皇太后终于忍不住也落泪,“我也恨他,可是我若是知那事,也定会求陛放过他的。你不是没有办法,在边疆,天皇帝远,你既然能有本事寻西域和北鹘的刺客追杀肃王,怎么会没有本事让一个人从战场上消失,失踪也好,被“俘虏”也罢,再容易不过,可你怎么的,你毒死了
“二弟他是我唯一的弟弟,你以为我想杀他吗?他抗旨不遵,可有考虑过明家,考虑过你的境?是延文帝旨命我杀他,若我再抗旨,你在中,可要如何?我那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你?这件事,最没资格说我的就是你!我背负了整整十七年啊,难你以为我会好受?”
皇太后神木然,她看着明伯量,话却是对站在一旁的大理寺卿容正卿说的,她:“容大人,哀家想和明尚书单独说几句话,你且带着狱吏都退吧。”
“闭嘴!”太皇太后再忍不住,恨,“是,二哥是不对,我也恨他竟然放了肃王,但你明明知二哥,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就是那样的人,自小憧憬沙场,要一个卫国护民的将军,他怎么可能只为杀肃王一人而置边境安危于不顾,让数万将士去陪肃王被北鹘人杀死。”
“娘娘您想想,我若事,这朝中还会有谁将你放在里,还有谁会再效忠于您,我们明家可就彻底完了,娘娘您在中也会孤立无援,这天就会彻底是升平大长公主的天,就是大皇他,也定会凶多吉少啊,娘娘,您可不能糊涂。”
“够了!”太皇太后的圈发红,她心恨,“那么大哥,你跟我说说,容正卿和郑成徽为何会和你有仇?容正卿和我们明家是姻亲,他唯一的妹妹是你的弟妹,他疼的外甥女是你的侄女,他为何会跟你有仇?”
她的目光看向一侧案几上的各种罪证,又痛又恨,“大哥,这么多的罪证摆在这里,你还要让哀家来救你,那些罪行,哪一项不足以让你砍,让明家万劫不复的?你这些事的时候,可有想过哀家,想过你后的明家?”
“娘娘,娘娘,大哥是冤枉的,你可一定要救大哥,救我们明家啊。”明伯量“扑通”一声跪,爬到了太皇太后脚,涕泪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