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好,就算你杀二哥是为了我,那杀郑大姑娘呢,难dao也是为了我,你是怕我在gong中没人扶持,所以特意送明琇到gong中来帮我?”太皇太后yan中还带着泪,看着明伯量冷笑dao,“你怎么说得chukou?”
明伯量一时哑住,他嘴巴张了闭闭了张,才dao:“娘娘,可是最终你还不是选了明琇为后。你知dao的,我是为了明家,也就是为了你。郑成徽那时已是nei阁次辅,他的女儿为后,先帝又喜huan那郑大姑娘,对她言听计从的,难保郑成徽就不是第二个车禄,甚至会有过之而无不及。当初,你心底不也是这样想的吗?我只是替你办了你想zuo而不好zuo的事而已。”
太皇太后怔怔的盯着他,脸se发白,许久之后才dao:“大哥,我现在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当初不该听了你的劝说,让阿琇ru了gong。若是当初哀家没有一时糊涂,也不会养大了你的心,又让郑成徽和一众朝臣寒了心,更让皇帝和哀家离了心,也毁了阿琇一辈zi。”
她说完只觉得疲惫至极,再不想说什么,转shen离开。
明伯量在后面唤着,dao:“娘娘,臣是有罪,但臣对您的心天地可鉴,臣所zuo的一切都是为了您啊。更可怕的是,他们竟还妄想将先帝的死都an到臣的shen上,臣所zuo的一切都是为了您,臣怎么会害先帝,这一切都是阴谋,都针对您,针对我们明家的阴谋啊,娘娘,您可千万不能糊涂啊。”
太皇太后却再没回tou。
慈寿gong。
秋嬷嬷看着躺在榻上如同大病一场的太皇太后,心里也觉得悲痛难忍,她端了一碗燕窝粥,劝dao:“娘娘,您好歹用些东西吧,老nu知dao你心里难受,可是再难受,您也不能不顾自己的shenti啊。国舅爷他,老nu别的不好说,但就一dian却也是赞同的,这些事背后定是有人推动的。娘娘,您定要保重好shenti,现在老夫人和大皇zi都需要您,您若再chu了事,可教老夫人可怎么活啊。”
自从明伯量chu事,明老夫人就再一次病倒,这一次较上次还更为严重。
太皇太后睁开yan睛,看了秋嬷嬷一yan,有些虚弱地低声问dao:“嬷嬷,听说母亲病倒后,肃王妃就住到了庄zi上侍奉母亲,此事可是当真?”
秋嬷嬷dao:“是的,娘娘,这近一个月以来,肃王妃娘娘她一直都住在庄zi上侍奉着老夫人。这些时日娘娘您shenti不好,老nu也不敢拿这些事烦扰您。”
太皇太后嘴角扯了扯,dao:“嬷嬷,你说这些事,会和肃王有关吗?”
说着看了看秋嬷嬷的神se,苦笑dao,“嬷嬷,我知dao你向来谨慎,未免误导哀家,从不拿自己的猜测胡乱在哀家面前嚼she2gen,可是此次不比往日,哀家这shen边所有的人啊,都各有心思。唯有你,哀家知dao,是全心全意替哀家考虑的,你说吧,你放心,哀家现在虽然shenti弱了些,jing1神上差了些,脑zi却还没坏。”
秋嬷嬷叹息了声,dao:“娘娘您用dian东西吧,老nu慢慢跟您说。”
太皇太后无力的笑了笑,但还是起shen坐了起来,伸手接过秋嬷嬷手中的青瓷碗,慢慢的用了几kou。
秋嬷嬷待她用了些粥,又喝了shui,漱了kou,秋嬷嬷命人收拾了杯碗xia去,才dao:“娘娘,您看见了,不guan老太爷和老夫人心里多恼恨着国舅爷,可国舅爷chu事,老太爷shenti也垮了,老夫人更是昏迷了数日,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