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撩起他的衣服摆他嘴里,又在上他的腰,然后一只往上去,拨起他小豆,一只往去,在他的末端绕起了圈。
金斯也是聪明人,听她话里的意思,却一不知怎么回答,只轻轻“啊”了一声。
他不想惹左霏不兴,可终究在她渐渐深的试探中一去。而后双激烈打颤,酸麻到站不住,他一跪坐到地上,脱离了左霏的控制范围。
而事实上她也的确这么了,她抓了一把,Q弹的手让她忍不住称赞:“真。”
但,规矩就是规矩。错了事,那就该罚。
金斯试着来,但没有用,不知会被何人窥视的羞耻拉扯着他的肌肉,他甚至开始发抖。
“怎么?”手掌轻轻在他屁上敲了两,“不说的话,我就当你都喜了?”
“我?我喜红的东西。”左霏着他的肉,故意问,“粉红,桃红,玫红,紫红,还有……猩红。我都很喜。你呢?”
窗台上,背靠侧边的墙面,不经意地轻敲两他的屁,“肌肉紧绷只会让你更疼,所以,现在,放松。”
左霏承认,她被他这的反应取悦到了。她当然也承认,如果不是因为遵循她的要求,始终托举着那一鞭,他绝不至于摔得这么夸张。
事实上她没料到金斯会这样。她原本只是想试试能不能通过这种途径转移金斯的注意力,甚至她此前完全是个空有知识的理论家,本就没有真正实践过这种作。
左霏注意到了这一。
然而左霏让他站好别动,他稍微动一,左霏就会在他屁上甩一个巴掌。
“不、不是,”他的脸埋手臂里,传模模糊糊的一句:“我不喜猩红。”
――只要不血不命,她可以在他上折腾个够。
他手里还托着那鞭,开就认错:“对、对不起主人,我不是故意的……”
金斯几乎立刻就有了反应。
左霏站在他后,看了看自己的手,没有很快应声。
全堆在他脚踝,限制了他活动的空间,圆光溜溜的屁同他极窄的腰形成了烈的视觉反差,左霏暗自惊叹他那比自己还完的腰比,觉得那的肉一定很好。
她起,把手中的鞭递给金斯:“两只手托着。”
左霏抿着笑取过他手上的鞭,让金斯扒掉了自己的。
金斯不知她要什么,但是他仍然照。左霏让他托着鞭,他就好好托着,左霏让他抬手,他就抬了些,左霏让他张开,他就分开了些,然后他等了一会儿,等到了一双冰凉的手。
但金斯那的表现毫无疑问在告诉她:他是个熟透了的果,早就已经被别人开发好了。所以只要一刺激,就能让他状态,只要再多一刺激,就能让他。
大概是察觉到她的满意,缓过来的金斯略微扭了扭,像猫儿在撒,“您、您喜吗?”
左霏无声地笑了。笑金斯的接受能力比她想象中要,也笑她自己终于可以开始尽享受发的快乐。